白昭昭看著白父正在寫著藥方,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突然淚流滿麵。
緩緩的走上前去。
就聽白父客氣的低頭說道:“你是要抓藥還是來看病?先去坐一下,等我一會兒,我把這張藥方寫完就過來。”
白昭昭依言坐了過去,沒有打擾白父。
白父中等身材。
穿著淡藍色長袍。
長相出眾,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沉穩大氣,精神氣十足。
因為是醫者的關係,身上常年帶著淡淡的藥草苦味。
本是無精打采磨著藥材的學徒,突然不小心撇到了白昭昭的臉上。
手中的藥杵“叮咚”一聲掉在了搗藥罐裡。
結結巴巴道:“師父……”
白父此時也寫到了藥方最後收筆。
冷睨了白福貴一眼:“乾什麼?話都話都說不清楚了?給我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就見白福貴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雙手顫抖的指著白昭昭。
“是……師姐,回來了。”
白父聞言,立即把目光向著白福貴指著的方向看去。
眸色一喜,推開腳下的木凳。
三步並兩步踉蹌的走到了白昭昭身邊。
眼含熱淚:“昭昭,你去哪兒了?”
有人上門抓藥。
白父立即說道:“今日的藥材已經買完了,明日請早!”
說完就讓白福貴關門,今日生意不做了。
白昭昭驚訝:“爹,我不是寫信告訴過你,我去京城了嗎?”
白父聽後神情一變:“你是告訴父親了你跟徐瑾周去了京城,還讓我不要擔心你。
可是徐瑾周又瘸著腿回來了。
來我這裡醫治,口口聲聲說你跟野男人跑了。
他就是被你的奸夫打斷了腿。
鬨得高陽縣人儘皆知。
我的醫館差點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