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洋離開後,馬丹娜獨自坐在後花園的石凳上,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線之外。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像是有什麼不祥的預兆在心頭盤旋。她輕輕歎了一口氣,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著衣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
片刻之後,她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心中暗自思量著什麼。
她知道,自己不能隻是坐以待斃,馬家的事情也需要她親自去看看情況。於是,她站起身,對著站在一旁的管家輕聲說道:“管家,我出去一趟,可能晚些時候才會回來。”
管家聞言,立刻恭敬地點頭應道:“夫人放心,路上小心,需要我派人陪同嗎?”
馬丹娜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若耿洋比我先回來,就說回馬家一趟。”
“是,夫人。”管家再次點頭,目送著馬丹娜走出大門。
……
另一邊,港島的一家影視公司內,氣氛異常緊張。
燈光灑在一間布置簡陋的會議室裡,牆上掛著幾幅《封神榜》的電影海報,正是帝辛劍指天道的畫麵。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桌,兩側各坐著一人,分彆是九姑娘和斧頭幫的老大靚坤。
九姑娘身穿一襲黑色長裙,端坐在沙發上,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但眼神中卻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她的手中輕輕把玩著一枚小巧的玉佩,那是她花了大價格從何有求手裡買來的保命法器。
她又不想當一隻吸血的僵屍,平時得罪的人多了,自然會有人想要她的命。
若是普通人暗殺,她從來不知“怕”字是怎麼寫。
可最近幾年,曾去過南洋的人,都說那邊的降頭術盛行,防不勝防。
再加上她要時常和耿洋身邊的人打好關係,自然要投其所好。普通法器,她又看不上。也正好那時何有求經常需要研究符咒,資金不足。
她二話不說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所得的回報,正是手中的玉佩。
“靚坤,你可以走了,我們汕潮幫不需要與任何人合作,你也不配。”
“……”
對麵的靚坤則是一副典型的黑幫大佬模樣,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狡詐的精光。他身旁站著幾個彪形大漢,個個肌肉發達,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
“九姑娘,這次我來……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通知你。”靚坤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
九姑娘微微一笑,卻不緊不慢地說道:“靚坤,你覺得……我九姑娘還會缺什麼嗎?是金錢?還是地位?若是男人……像你這樣的,我連正眼都看不上。”
靚坤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沒想到九姑娘會如此直接。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九姑娘,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哪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的,隻要……你肯躺在床上給我乾上一炮,不就知道我到底厲不厲害了。哈哈哈哈!”
九姑娘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她緩緩說道:“嗬,就你那銀槍蠟字頭,還是算了吧。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家泰國變性醫院,切了吧。所有費用,我讓財務給你報銷。”
靚坤的臉色愈發陰沉,他身邊的幾個大漢也開始蠢蠢欲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哼,九姑娘,聽說你背後的大靠山都已經沒了,你現在還拿什麼跟我們斧頭幫鬥?在這港島的地盤上,就你以前得罪過洋人的行為,足夠讓你死一百回了。”靚坤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要是不合作,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