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下室。
耿洋停下腳步,他轉頭剛好看到了一個愣頭愣腦的下人急忙忙路過,吩咐道:“嘿,你,過來!”
那下人一臉茫然,指了指自己:“我?我咋了?”
“廢話,不叫你叫誰!趕緊的,去給這位……藍色頭發的姑娘找身乾淨衣服換上,再給她弄點吃的。”耿洋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下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我這就去辦。”
說完,他便一路小跑,一段時間過後,找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和一籃子熱騰騰的食物。
碧佳看到食物的那一刻,眼眶裡泛起了淚花,在地下室的日子,她經常三天餓九頓,剛嗅到香氣,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咕咕”直叫。
“愣著乾啥呢?趕緊吃,吃完了好趕路。”耿洋在一旁催促道。
碧佳這才回過神接過新衣服,二話不說就把身上的舊衣服扯得稀巴爛,隨手一扔,再把新衣服往身上一套。
接著,她迫不及待地抓起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她心裡清楚,必須儘快恢複體力,不能成為累贅,否則又要孤身一人生活著。
等碧佳吃飽喝足,耿洋打了個響指,站起身來,一副大佬的派頭:“行了,吃得差不多了,咱們得趕緊走吧。堂本靜,你小子看好她,彆讓她掉隊了。”
堂本靜連忙點頭,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是,我會看好她的。”
一行人走出古宅,來到路邊,耿洋攔下一輛計程車,帶著碧佳和堂本靜直奔溫泉酒店。
一路上,碧佳緊緊抓著新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丟了這份難得的溫暖。
到了溫泉酒店,耿洋輕車熟路地帶著他們繞開人群,找到一處偏僻的角落。
那裡正是劇組拍攝的地點,隻見一片忙碌的景象,比之前多了不少人,正在緊張地搭場景。
“嘿,看來咱們來得正是時候。”耿洋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碧佳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眼中閃爍著幽怨的光芒。她終於有機會再次接近山本一夫了,她要詢問清楚為什麼要拋棄了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時,耿洋的眼神銳利如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人群中的山本一夫和況國華。
那兩個家夥,正手持軍刀,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他們的眼神裡,像是藏著千年的寒冰,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那股子宿敵的殺意。
“喲嗬,看來咱們的男主角和反派大佬已經就位了。”耿洋撇了撇嘴,調侃了一句。
碧佳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她緊緊盯著山本一夫的身影,仿佛要把他刻在骨子裡。她心裡那個被拋棄的結,就像是一根刺,紮得她生疼。
這時,況國華大喝一聲,揮刀就向山本一夫砍去。山本一夫也不甘示弱,側身一閃,反手就是一刀。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刀光劍影,看得人眼花繚亂。
“喲,這兩個家夥,哪裡是對戲啊,這都跟玩命似的。”耿洋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還不忘點評兩句。
碧佳卻無暇顧及耿洋的話,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山本一夫身上。她看著山本一夫矯健的身手,心裡五味雜陳。
她曾以為,自己是山本一夫心中的唯一值得信賴的手下,卻沒想到,他轉身就把自己弄暈扔進研究室裡,抽取了自己體內的特異功能基因。
該死的山本一夫,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打鬥中,山本一夫和況國華各展所長,招招致命,卻又總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他們的身影在片場中穿梭,就像是兩道黑色的閃電,讓人目不暇接。
要不是況國華收著打,恐怕山本一夫就被他一刀給砍了。
或也是這樣,山本一夫內心很不是滋味,感覺自己被這個侵華時期的老對手給看輕了,總想證明自己是最強的。
耿洋站在原地,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緊盯著場中打鬥的兩人。看了幾段打戲後,他滿意地點點頭,嘴裡嘀咕著:“嗯,不錯,不錯,仇家相見,那眼神裡的火藥味,比啥劇本都來得真實。”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堂本靜,這家夥正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場中的打鬥,臉上寫滿了驚訝和興奮。
耿洋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堂本靜的腦袋,說道:“喂,小子,看傻了?走,帶你去找媽媽,怎麼樣?”
堂本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和期待。他撓撓頭,問道:“找媽媽?真的嗎?你……真的要帶我去找我媽媽嗎?”
耿洋哈哈一笑,說道:“走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
堂本靜連忙跟上。
碧佳則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該跟著,還是留在原地了。
……
耿洋帶著堂本靜穿過一道道走廊,就像是在走迷宮一樣,最後停在了一扇門前。他輕輕推開門,房間裡頭布置得簡單卻又不失格調。
山本未來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小口小口地喝著。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裡卻充滿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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