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儀式還得繼續,白子畫雖然對花千骨不滿意但將人收入門下便要對她負擔起師父的責任,將兩串宮鈴遞給了花千骨和微生磬,正式承認了她們掌門弟子的身份。
花千骨歡歡喜喜地接過宮鈴換下了腰間懸著的宮木,受水屬性影響宮鈴變成了白色;微生磬取下宮木換上了宮鈴,因她修三係術法,宮鈴也隨之變成了三色。
她將原本掛在右側的清心鈴換到了左側,宮鈴則取代了清心鈴原來的位置,現在她左右都各有一串鈴鐺,在一眾隻配帶宮物的弟子中倒顯得有些特立獨行了。
白子畫也不願拘束弟子的天性,便沒有多言;摩嚴對她很滿意也沒有挑刺,時常板著的臉上也緩和下來;笙簫默對她印象不錯再加上新收了徒弟也隻是用戲謔的眼神笑吟吟地看著她。
但花千骨的待遇就比她稍差一些了,白子畫一視同仁,摩嚴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笙簫默跟所有弟子的關係都不錯也朝她溫和地笑了笑。
掌門的收徒儀式完成,餘下已拜師的弟子就是回自家關起門來折騰了,霓漫天跟白子畫和摩嚴說要去送彆父母就拉著微生磬要去找霓千丈蘇蕊夫婦。
摩嚴也知道她們關係好也沒計較,在告訴她們三天後分彆到絕情殿和貪婪殿報到後便大手一揮讓她們去了。
微生磬被霓漫天拉著出了大殿剛好趕上即將離開的霓千丈和蘇蕊,二人看到女兒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霓漫天高興地抱著蘇蕊的腰撒嬌。
微生磬也笑著朝霓千丈行了個晚輩禮,先不管霓千丈的功利心,該有的麵子工程還是得做。
二人天南地北地聊了一會,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場麵話,霓千丈言語中不乏拉攏之意,微生磬也仗著年紀小不懂事光明正大裝傻。霓漫天也和蘇蕊說完了話,霓千丈便拉著妻子要回蓬萊了。
夫妻二人不經意間對視,都看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也不在這兒討人嫌了,帶著座下弟子便回蓬萊去了。
霓漫天也察覺到了父親對微生磬的拉攏,滿是歉意和複雜地看著她,她也知道父親此舉是為了蓬萊,她身為掌門之女、既得利益者對微生磬的態度是不滿意的;但她身為微生磬的好友自己的父親卻這般算計於微生磬,她對微生磬也是愧疚的。
“我知道,我隻幫你。”微生磬麵色柔和地朝她笑了笑,她拒絕霓千丈隻是因為他功利心太強,她幫霓漫天一方麵出於真心,另一方麵則有她自己的考量。未來變數太多,難保妖神不會出世,拉上蓬萊也總比單打獨鬥強。
天道的棋局已經開始,你我皆是局中人,沒有人能夠在這場博弈中全身而退,唯有聯合起來才能打破既定的規則、博得一線生機。
將霓千丈和蘇蕊送走後,二人也回到她們在亥殿的寢室裡休息。進行了這麼多天的比試,微生磬的在精神上處於一個極度疲憊的狀態,剛摸到床就直接睡過去了。
霓漫天剛想跟她說幾句話看到她,但看到她這副沾床就睡的樣子還是放棄了,輕手輕腳地也上了自己的床休息。
待二人睡醒後天已經擦黑了,微生磬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眯著眼睛又往床上倒。
“起來了,你不餓嗎?”霓漫天整理好後下了床,走到微生磬床邊晃了晃她的肩,催她下床吃飯。她們還未修得仙身還要靠進食維持生命體征,但微生磬是個全能型人才,多道齊修,雖然有些不是專精的但也勉強混到了一個還行的境界,因此微生磬便塞了一瓶辟穀丹給她,咕噥道:“我有辟穀丹,你去吃吧。嗯——求你了,我好困——”
言罷又打了個嗬欠,翻身睡得更熟了。霓漫天見狀也不去打擾她,獨自出門去吃飯了。
就這樣廢寢忘食了兩天——主要是廢、寢和忘,微生自覺不能再這麼頹廢了,所以她約了霓漫天和朔風去後山小樹林裡燒烤。
“難得啊,大爺,你還能放下你的床。”霓漫天一邊調侃她,一邊去廚房要了些食物,微生磬則去找調料和竹簽子。
偷偷摸摸地把砍下來的竹子削成竹簽後,微生磬和霓漫天帶著食物和燒烤用具到小樹林找朔風去了。
朔風接過她們手裡的東西便開始搭烤架,微生磬放了東西也不忘調侃他一句:“朔風你好賢惠哦!”
朔風聞言鬨了個大紅臉,一聲不吭地搭烤架。霓漫天打了她一下,“哪有你這麼形容人的?”
轉身便幫朔風料理食材,隻可惜她十指不沾陽春水,過程有些手忙腳亂了。微生磬則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她並沒有什麼遵守長留弟子不可動情這一門規的自覺先不說人家本來就是官配——雖然be了;再說了她修道修的是心,求的是一個問心無愧——而且人家是未來蓬萊的掌門,沒有不可成婚的限製,所以微生磬也就沒有負擔地避著三尊給他們牽紅線了。
手忙腳亂地搭好烤架、碼好食材,霓漫天一揮手點火,微生磬則承擔了給食材翻麵、撒調料的工作。烤了一會兒,香氣漸漸飄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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