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搞定了長白山和天山的防禦係統時間也到了八月十三,七殺妖魔攻上了天山,隻可惜微生磬早就做好了準備,愣是讓單春秋派來的這些魔兵全都折在了這裡,無一幸免。
“護法,天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個陣法大家,整個天山被陣法圍成了鐵桶,我們派出去的人都折損在了天山。
而且不知道那個人用了什麼手段,我們的人不僅被陣法圍困,還有不少見都沒見過的妖獸和魔獸偷襲!”
前來稟報的前往攻打天山的人之一,他是此行的一個小頭目,在被妖獸吃掉的前一刻他將一個同族退出去擋刀,自己則是從微生磬特地為他預留的陣法空缺裡逃了出來。
單春秋的陰陽臉變成了女子的臉,眼裡滿是怨毒,尖利的聲音連說了幾個“好”,得到消息的單春秋差點咬碎牙。
聲東擊西的“東”都失敗了,“西”自然就提前暴露出來了,仙界眾人這下也知道了單春秋的險惡用心,竟是要佯攻天山而直取太白!
此消息一出眾人皆是嘩然,紛紛痛斥七殺妖魔不要臉。
單春秋騎虎難下,計劃暴露了,隻能將計劃提前了,比預期早兩天帶著手下攻上了太白山。
單春秋氣瘋了,但他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任務,太白山守護的憫生劍他勢在必得!
他不確定太白山是否也設置了那些陣法,仙界這些門派向來都是同氣連枝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保太白山也會有那些陣法。
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打算按照原計劃用不歸硯繞過那些陣法直接進入太白山。
不歸硯上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單春秋用起來也相當順手,一道墨蘭色的光芒閃過,不歸硯帶著他們穿過了雲萱布下的陣法直接進入了太白。
躲在暗處的雲萱見單春秋帶著手下大搖大擺地進來也險些沒憋住火,但想起師父的教導她還是忍了下來,進來了又能怎樣?等著被甕中捉鱉吧!
“不好了,七殺的人打上來了——”在外麵守衛著的太白山弟子匆匆忙忙地趕來通報,正在殿內商討禦敵事宜的諸位弟子和太白山掌門誹顏被驚動了,當機立斷出殿禦敵。
“怎麼會這樣?今天不是八月十三嗎?”
“搶神器還挑時候嗎?又不是下葬!”
殿內頓時吵了起來,那個前來通報的弟子順過來了氣,忙大聲吼道:“還、還有一事!”
“說!”一襲深色衣袍的太白掌門誹顏抬手示意殿內弟子安靜,點頭示意那位前來通報的弟子繼續說。
那弟子得了允許也不含糊,立刻將未儘之言給說出來了,“稟掌門,天山傳來消息,半日前七殺攻打天山,但是被天山上的不知名人士布下的陣法全部絞殺!”
“這……”誹顏一時語塞了,這,哪位賢才替天行道了?怎麼天山這般好命?若不是去天山太遠,他豁出這張老臉也要把人給弄過來幫忙。
霓漫天在她的父親身邊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誹顏肚子裡的那些彎彎繞繞,忙打斷他的那些花花腸子,“誹顏掌門,當務之急是抵禦七殺,其他事情還是容後再議吧!”
“好,諸位,且與老夫一起抵禦七殺!”誹顏停住思緒,當務之急還是得解決眼前之困。
殿前,殺阡陌帶著手下來勢洶洶,可還沒等他們耍夠帥,雲萱布下的那些坑人陣法立刻被引動了。
最先亮起來的是一個困陣,單春秋手下的魔兵立刻被困在了裡麵;
接著殺陣亮起,無數靈力化作一道道細小的刀片朝魔兵的要害處割去,一時間慘叫聲四起。
當誹顏帶著門下弟子和前來支援的其他門派的弟子趕到前殿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地麵上被布下了大大小小二百餘個陣法在無情收割著單春秋那些普通手下的性命。
單春秋和其他妖魔也不是吃素的,茈萸、曠野天、般若花等人立刻聯手一致對外,單春秋合幾人之力將雲萱布下的陣法悉數攪碎後,那些魔兵也不剩多少了,生生被折騰得沒了一半。
“誰在那裡裝神弄鬼!”單春秋一掌打去,將藏在暗處的雲萱給逼了出來,雲萱提著逢生一劍斬去抵消單春秋的攻擊。
“長留劍法?”這下輪到長留這邊震驚了,落十一錯愕地看了雲萱一眼。隻見她身法輕盈,可揮出的每一劍卻有些淩厲,愣是在單春秋的手下逃過一劫。
來不及多問,落十一立刻讓長留弟子布陣,一行人占據自己的點位開始注入靈力,誅仙陣立刻在他們腳下展開,雲萱忙躲到一邊,剛好碰到了左星然。
“雲萱,先不要輕舉妄動,”左星然朝著她搖了搖頭,微生磬的誅仙陣法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雖然沒有誅仙劍坐鎮,但對付那些普通魔兵是綽綽有餘了。
陣法內,花千骨撥動流光琴的琴弦彈奏著,美妙的琴音帶著淨化的力量讓那些窮凶極惡的妖魔卸下了心防,隻有單春秋等幾個大魔不受影響。
茈萸受不了流光琴的琴音,尋了個刁鑽的角度去偷襲花千骨,雲萱當機立斷將逢生擲了出去,一劍削掉了茈萸的一條胳膊,斷處立即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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