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青年們突發奇想,要登遠山,是好奇心嗎?那遠山存在什麼?驅使文藝青年們的好奇心的動機呢?也許是在大都市呆太久了,是福克納的喧嘩與騷動,在有靈性的大山,大河,大江麵前情不自禁,遠山的野性呼喚了。因為這是第一次純粹意義上攀登南方的山,北京的香山沒少登,沒少爬,這也是心中的秘密。
張笙至今還沒有看過香山的紅葉呢,總是錯過紅葉的最佳時間,真是遺憾啊。和宋玉一起登了幾次香山都忘了,登上香爐峰的時候一覽西山,能找到圓明園,頤和園,還有玉泉山上的寶塔,儘收眼底的三山五園,西山文脈的文化底蘊,純粹的人文精神,也是海澱精神文化的定海神針,哪裡也沒有海澱的文化底蘊深厚。中國學院派中關村的創新創業開放的精神,誕生了有創新精神的獨角獸,一大批高科技企業公司的崛起,給中國的發展帶來了創新的活力。海澱的創新精神一點也不遜色美國矽穀的創新精神。
從山底徽派古建築群,瑤裡古鎮,瑤池之水往山上攀登,主要是為青花瓷的魅力,還有青花瓷之美心神的震撼所致啊。瑤裡的一切都是美的,眼前山路山坡土地裡冒出頭的青蘿卜喲,哪裡是青蘿卜喲,明明是瑤裡山上黑土中冒出的人參果。
“土地公公,土地老,土地神,這人參果小吉要吃喲。”
“小吉千萬彆偷吃人參果,你這輩子就留在瑤裡得了。”
張笙想起了小時候領著李平,還有李鳳姐妹倆登的維納斯山。同樣,他似乎發現遠山的山巔上有一小木屋,而維納斯山上有通天的大鐵塔。張笙都忘了他登過幾次山巔上的大鐵塔了,但能回憶起登上大鐵塔最高處,了望塔裡能看到什麼呢?是一望無垠的林海,隻有長白山裡才有真正的林海。隻有小吉這家夥雞賊雞賊的,非要拉著張笙一起進行窯裡的登山比賽。其實這也是張笙期望的,正中下懷。
論山,小吉真是夜郎國的思想境界,他哪裡知道張笙才是真正森林之神。瑤裡的山有一股暖暖的親近感,瑤裡的山肯定同長白山的山脈是連通的,這算不算玄學呢?長白山的天池同青藏高原是連在一起的,瑤裡的山脈其實都是連通的,太多太多的胡思亂想了。
“到此為止吧。”
宋玉和魯班劉還有小李子三個家夥要打退堂鼓了,他們三個決定在半山腰退出攀登比賽。爬香山的時候,宋玉還嘲笑張笙像個老頭呢,這家夥的嘴向來如此,喜歡開玩笑。魯班劉每年沒少去麥積山,東方微笑,永恒的微笑,好像魯班劉送給宋玉一尊東方微笑的佛像。一般去麥積山遊玩兒,都會把東方微笑佛像作為禮物留作紀念。魯班劉經常講天水人薑維,諸葛亮的徒弟,三國演義中最著名的蜀國將領之一了。河北人劉備,張飛屬燕人,算是幽州吧,反正這幫子文藝青年們來到瑤裡後,煥發出爭強好勝的本色。
“不高,不高,高嗎?”
張笙和小吉還想往上攀登,好奇那個山巔上的小木屋是不是防火隊員們的落腳處呢?他倆爭先恐後的,生怕彼此成了勝利者。可再往上爬,越接近山的脊梁,荊棘灌木叢越密實,似乎有點兒陰森森的感覺。
“你倆如果遇上狐仙山鬼,我們真救不了你二位呀!”
“怕啥,反正女狐山鬼都是美人啊!那真是我們期望的。”
“啊,怎麼辦呀?一對兒愛和愛情幻想症患者,都是單身漢嘛。”
“二位非登不可,都是美人的力量。那我們仨回酒店裡先研究研究窯裡采風拍攝計劃。咱們什麼都不耽誤。”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倆自己明白。為了愛和愛情,先聲奪人唄。我知道,憑啥你倆就像兩頭獅子啊?我想笑。你倆那點小心思,小心啊,山高路陡的,小心彆摔著,那可不是好玩兒的。”
“那有啥,乾脆在這裡住上幾個月,然後安居樂業。”
“樂不思蜀得了,你倆還學阿鬥嗎?不是我看扁了你倆。一個禮拜準往大城市跑不可。”
“彆想擊碎我小吉愛和愛情的夢想,我會守住初心的喲。”
如果小吉不那麼好鬥,那就不是充滿了暴虐壓抑精神的小吉了。隻能說愛情danger為釋放心中的壓抑,釋放愛情詩意的情緒。張笙和小吉,不,絕對不會成為柳宗元筆下的黔之驢,而是唐豪塞,奧賽羅,羅密歐一對貴親戚,最次也得溫莎娘們兒,渾身充滿愛情,嫉妒,尋找桃兒姐。
啊!宋玉一定會嘲笑張笙,你個胡斯塔夫喲,還想成為西廂裡的張笙,首先鄭恒這關,孫飛虎這關休想過呀,這都是幻想。
魯班劉開始起哄,在山下麵狂呼亂喊,“危險危險。”
他們太壞了,他們知道小吉和張笙是愛和愛情的騾子嗎?不,他倆一個是帕裡斯,一個是浮士德。他們三個是魔鬼糜菲斯特,三個喜歡搞惡作劇的魔鬼。為什麼這樣呢?因為尋找書齋裡的傻瓜蛋太難了。以次充好,全當他倆當美男子和書呆子,開開玩笑找樂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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