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采看了眼,便立即合上幔帳匆匆出來,“回稟公主,裡麵的人認不太出樣子,不過臉上和身上確實有許多被蜜蜂蜇傷的痕跡。”
聽著夭采的話,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和謝庭威私通的人就是顧惜悅了。
“不會吧!顧家可是書香望族,聽說家規森嚴,顧小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哎呀,他們兩個不是已經訂婚了嗎,有可能是情之所至也說不定!”
閨秀們震驚之餘也不忘了悄聲八卦議論著。
“聽說顧小姐本是要嫁給謝家主的,不知道怎麼的成了謝庭威的未婚妻。”
“是啊,我也知道這件事,前陣子顧小姐聽彆人喊她家主夫人,那眼底的笑可是得意得很呢,這怎麼就變了。”
“方才不是都說這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準他們兩個早就發生過私交了,不然為何放著好好的家主夫人不做,嫁入謝家三房呢!”
“我看啊,還是謝家主有眼光,這顧小姐能在婚前就做出這等事,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還書香望族呢,幸好謝家主沒娶她!”
女子說完後身旁的幾位貴女都跟著點頭,時不時悄悄瞄向屋內的溫雅清俊的謝九思。
謝九思看著門口一臉事不關己的少女,眸光清沉。
方才說屋子裡的人是顧惜悅,她一點都不意外,莫非
冬書聽著大家的議論聲,又看了眼屋內冷著臉的謝九思,心中飛快的盤算著。
顧惜悅早就讓冬書打聽過謝庭威是什麼樣的人。
就算顧惜悅不想辦法,她也會給顧惜悅出主意毀了這樁婚事的。
眼下顧惜悅的名聲是沒了,可是絕不能讓她的清白白毀了。
冬書自恃有些美貌,所以一向心高氣傲,本以為等顧惜悅嫁給謝九思,她也能有機會接近謝家主。
她望著謝九思恍若仙人的玉顏,眼底閃過一絲癡迷。
不論是通房或妾室,能嫁給這樣的男子,她死也甘願。
所以今日之事決不能這麼算了,就算是賴,她也要把這件事賴到謝庭威和蘇月見頭上。
“求謝家主給我家小姐做主啊!”冬書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哭的聲淚俱下,“我家小姐和謝公子從未有過來往,今日之事絕對是遭人陷害,求謝家主給我家小姐做主,還我家小姐個公道!”
說完抬眸眼淚盈盈的望著謝九思,小臉楚楚動人。
“做主?”謝九思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
冬書輕輕點頭,委屈道,“這明明就是明華郡主的更衣廂房,我家小姐分明是被人引來了這裡,是有人要陷害她。”
“而且”她瞧見謝九思身後的謝庭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且謝三公子為何出現在這裡,謝家主不該問問嘛,我家小姐絕不是行事不正之人,今日之事定有冤情!”
蘇月見瞧她這般做派,秀眉輕挑,看不出來還是個有心計的。
謝庭威瞄見冬書的眼色,心中意會,看了眼門口的蘇月見,所受的羞辱通通轉為了對蘇月見的恨視。
他看向謝九思道,“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明華郡主送信與我,說有要事相商,結果我一進來就被迷暈了,究竟發生了何事,我真的不知道!”
話畢他就感覺頭頂一涼,陸湛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
“哦?”男子俊朗的麵容笑起來如春風拂麵,可說出的話寒意十足,“月兒送信與你?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貨色,我家月兒怎會送信給你這麼個醜東西!”
“你!”謝庭威氣得脖子通紅,轉而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