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衣服都一股餿味,綠鴆和青鱈這兩家夥運氣好,一進來就分到一個陣營,害得我費了老大把勁才把陣營換過來……瑪德,【巫師】旁邊那個我還想呢,也不上稱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房間這麼冷都壓不住赤烏旺盛的精力。
罵完隊友又接著把聞人亦歡宮斥他們挨個“問候”了一遍,喝了口早涼透的冰水潤了潤公鴨嗓才拉燈睡下。
淩晨一點,列車外寒風呼嘯。
口水弄濕了枕頭的一角,赤烏正做著成為億萬富翁的美夢。
忽然迎麵襲來一股冷意。
“這窗子怎麼漏風啊……”
以為是睡前窗戶沒有關嚴實,赤烏悶頭罵了幾句臟話,實在不想從被子裡出去。
但等了幾分鐘又著實招架不住這直衝著骨頭的寒氣,上火地扔開疊了兩層的大衣被子,睜眼卻看見他床邊的轉椅上坐著個人。
手裡還拿著剛剛潑出去水的杯子,宮斥雙腿交疊冷眼看著才醒的人。
“這種警惕性,你能活到現在實在讓人覺得荒唐。”
“巫……【巫師】?你怎麼進來的?”
門上的防盜鏈還完整掛著,赤烏一時間有點摸不準他麵前的到底是人還是副本裡幻化出的鬼。
好像不管是哪個都挺糟糕的,靠。
“哐啷”。
水杯被重重砸在桌上,宮斥懶得跟他多廢話直接切入正題:
“末尾車廂的鑰匙是不是在你手上?”、
被問到的赤烏眼神左右飄忽,堅決否認:“什麼末尾車廂的鑰匙?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一邊說著讓宮斥皺眉的鬼話,一邊偷偷想把手伸到剛剛撂在旁邊的軍大衣口袋裡。
漆黑的鐮刀毫不客氣斬在了手指前的位置,而他中指已經碰到了“俱寂”的刀身。
“彆搞小動作,是不是我最近脾氣太好讓你產生了什麼錯覺?”
顫抖著胳膊把想去摸槍的那隻手收到背後,赤烏生怕【巫師】一個不開心給他整殘了。
赤烏知道他會的,而且拿不到槍,他麵對擁有“俱寂”的【巫師】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您看……我不就上次拉您那個小跟班進了次隨機本,他也全須全尾地出來了……”
“……那你對我的人出言不遜這件事怎麼算?”
還不止一次,除去最開始進本的那次,宮斥變成薩摩幼崽狀態的時候赤烏還去找過聞人亦歡,當時他就在聞人亦歡懷裡。
既然撞上了,就把賬算一算好了……
他有[警方陣營]的限製,不能先動手輕易殺人。
不過不弄死不就行了。
因為賴床而比宮斥晚出門幾分鐘,正在趕往自己目標車廂的聞人亦歡剛好路過,悄悄站在赤烏門口,透過門縫往裡看了兩眼。
嗯,單方麵暴打。
因為赤烏直接被卸了兩條胳膊。
“喵誒,狐狐,小宮好帥啊喵……”
從衛衣兜帽邊緣擠出自己的小腦袋,奶茶大師喵兩隻爪子排在一起鼓掌。
“……是啊,挺帥……可是他說的"他的人"是誰哦?”
小刷子似的睫毛忽閃兩下,聞人亦歡嘴角有往下撇的趨勢。
宮斥說的是人,可是聞人亦歡是隻狐狸誒,總不能是說他吧?
大隻狐狸好在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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