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眼線見狀,自己在這不僅幫不上忙,可能還會把命丟了,便悄悄溜走,給大老板報信去了。
逃出奴隸市場後,任天行帶著賀璃月僻靜的小巷。
賀璃月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上,淚水奪眶而出。
她緊緊抓住任天行的手,哽咽著說道:“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任天行看著賀璃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憐惜之情。
他輕輕地拍了拍賀璃月的肩膀,柔聲說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的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
賀璃月抬起頭,目光中充滿了感激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
她緩緩起身,輕輕地抱住了任天行,將頭埋在他的胸膛。
任天行感受著懷中傳來的溫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他知道,他們的旅程才剛剛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
兩人相擁片刻,然後默默地離開了小巷。
就在他們以為已經安全,心中稍稍放鬆的時候,任天行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他握緊了賀璃月的手,低聲說道:“小心……”前方,道路的儘頭,出現了一群黑衣人,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正是劉奴隸販子和宋眼線,他們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周圍的樹林陰森森的,夜幕降臨,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夜幕降臨,黑暗如同濃稠的墨汁,將周圍的樹林渲染得陰森可怖。
逃出奴隸市場後,任天行和賀璃月以為終於安全了,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
然而,當他們走到道路儘頭時,卻發現前方被一群黑衣人堵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正是劉奴隸販子和宋眼線,兩人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
“小子,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劉奴隸販子獰笑著,聲音如同夜梟般刺耳。
他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任天行和賀璃月落入他手中的場景。
任天行心頭一沉,握緊了賀璃月的手,他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周圍的樹林如同張牙舞爪的怪獸,將他們包圍其中,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看來,我們是被包圍了。”賀璃月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語氣中卻透著一股堅毅。
她經曆了太多苦難,早已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女子。
任天行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望向劉奴隸販子:“就算被包圍,我也要保護你!”他體內的儒道之力開始湧動,一股浩然正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劉奴隸販子不屑地冷哼一聲:“不自量力!就憑你一個明心階段的小子,也想跟我們鬥?”他話音未落,身形便如閃電般衝向任天行,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帶著淩厲的殺氣。
宋眼線也陰惻惻地笑著,手中法訣變幻,一道道詭異的能量波動向任天行襲來。
周圍的黑衣人也紛紛拔出武器,將任天行和賀璃月團團圍住。
任天行眼神一凝,將賀璃月護在身後,低聲道:“抓緊我!”
賀璃月緊緊地抓住任天行的手臂,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和力量,心中安定了許多。
“哼,垂死掙紮!”劉奴隸販子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手中的長刀帶著呼嘯的風聲,劈向任天行……他猛然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看來,還有幫手啊……”
劉奴隸販子出手如狂風驟雨,長刀揮舞間,刀光如匹練般席卷而來。
他猙獰的麵孔在刀光映照下愈發恐怖,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
任天行背負著賀璃月,身形輾轉騰挪,險之又險地避開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攻擊。
周圍的黑衣人如潮水般湧來,刀劍交錯,殺氣彌漫。
任天行施展義術,浩然正氣如潮水般湧出,將靠近的敵人震退。
然而,敵人數量眾多,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宋眼線陰冷一笑,手中法訣變幻,一道道黑色霧氣飄向任天行,擾亂他的視線和感知。
任天行幾次差點被敵人的刀劍擊中,身上衣衫也被劃破了幾道口子。
賀璃月緊緊地抓住任天行的衣角,臉色蒼白,但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給任天行添亂。
“小子,你逃不掉了!”劉奴隸販子獰笑著,再次揮刀劈來,刀鋒直指任天行的後心。
千鈞一發之際,任天行一個側身,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但背上還是被刀氣劃出一道血痕。
“天行!”賀璃月驚呼一聲,眼中充滿了擔憂。
任天行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他知道不能再這樣被動挨打下去。
他目光一凝,突然停止了躲避,反而朝著劉奴隸販子衝了過去。
“找死!”劉奴隸販子看到任天行竟然主動送上門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手中的長刀毫不猶豫地劈了下去。
周圍的黑衣人也紛紛露出殘忍的笑容,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任天行被劈成兩半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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