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術·破邪!”
任天行一聲暴喝,浩然正氣凝聚於右拳,狠狠地擊中了鎮長老的左臂。
“哢嚓!”
骨裂聲清晰可聞,鎮長老發出一聲慘叫,身形踉蹌後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怎麼也沒想到,任天行竟然能找到他的弱點,並且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擊得手。
“你……你竟然……”鎮長老捂著受傷的左臂,眼中滿是驚恐。
他此刻才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年輕人。
任天行並沒有乘勝追擊當務之急是救出兄弟。
他轉頭看向賀璃月,眼神中充滿了堅定:“璃月,我們走!”
兩人迅速朝著地下監獄入口奔去。
然而,監獄入口處,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子正攔住他們的去路。
此人正是獄卒長,他貪婪地打量著任天行和賀璃月,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想進去?可以啊,隻要你們有足夠的靈石,一切都好商量。”獄卒長搓了搓手指,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任天行和賀璃月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獄卒長分明是想趁火打劫。
他們身上的靈石早就所剩無幾,根本不可能滿足獄卒長的要求。
“我們沒有那麼多靈石。”賀璃月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依然堅定地站在任天行身旁。
獄卒長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獰笑一聲:“沒靈石?那就彆想進去!”
他一步踏出,擋在兩人麵前,身上散發出強大的靈壓,如同大山一般壓迫而來。
任天行深吸一口氣他握緊拳頭,目光如炬,沉聲道:“看來,隻能……”
“看來,隻能硬闖了!”任天行眼中寒芒一閃,語氣冰冷如刀。
他猛地踏前一步,浩然正氣勃然而發,衣袍獵獵作響。
明心階段後期的氣勢毫無保留地釋放,竟隱隱壓過了獄卒長靈心階段中期的靈壓。
獄卒長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硬闖?就憑你?一個明心階段的小子,也敢在本大爺麵前放肆!”他話音未落,任天行已如離弦之箭般衝出。
沒有花哨的招式,隻有快如閃電的速度和勢大力沉的一拳。
這一拳,凝聚了任天行對兄弟的擔憂,對黑暗勢力的憤恨,以及對正義的堅守!
“義術·破邪!”正氣凜然的聲音響徹地牢入口,獄卒長隻覺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力便迎麵而來。
他倉促抵擋,卻感覺如同被巨錘擊中,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鮮血狂噴。
“璃月,快!”任天行拉起賀璃月的手,朝著監獄深處奔去。
獄卒長掙紮著爬起身,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恐:“這……這怎麼可能……”他嘶啞著喊道:“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
獄卒長掙紮著爬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跡,眼中凶光閃爍。
“小子,你竟敢傷我!給我拿下!”他聲嘶力竭地咆哮,四周湧出數名獄卒,將任天行和賀璃月團團圍住。
“靈石!快交出你們的靈石,否則……”獄卒長捂著胸口,惡狠狠地威脅道。
任天行和賀璃月心急如焚。
他們在這多耽擱一刻,宋兄弟就多一分危險。
可眼下,他們被重重包圍,硬闖顯然不明智。
獄卒長不斷催促他們拿出靈石,貪婪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像餓狼盯上了獵物。
任天行眉頭緊鎖,突然靈機一動。
他沒有拿出靈石,反而上前一步,直視獄卒長,語氣沉穩有力:“獄卒長大人,你真的甘心一輩子做彆人的走狗嗎?你看看這個小鎮,被惡勢力掌控,民不聊生,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
獄卒長一愣,顯然沒料到任天行會這麼說。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任天行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無奈。但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今天放了我們,你將會成為這個小鎮的英雄!你將擺脫惡勢力的控製,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描繪著美好的未來,語氣慷慨激昂,仿佛獄卒長已經成為了拯救小鎮的英雄。
獄卒長開始猶豫了。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隻想敲詐一筆靈石,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跟他談起了理想。
“英雄……”獄卒長喃喃自語,眼神閃爍不定。他似乎被任天行的話觸動了,內心深處埋藏已久的良知開始複蘇。
任天行觀察著獄卒長的表情變化,心中暗喜。他知道,他的話已經起了作用。
“獄卒長大人,機會隻有一次!你選擇繼續助紂為虐,還是選擇成為英雄,就在你一念之間!”任天行語氣堅定,目光灼灼。
獄卒長深吸一口氣,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
他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獄卒退下。
然後,他走到任天行麵前,壓低聲音說道:“你們跟我來……”
獄卒長大手一揮,示意手下退開,臉上堆起一抹古怪的笑容:“兩位,請吧。不過,裡麵的路可不好走,生死自負。”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也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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