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查站在深坑邊緣,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仿佛勝券在握。
“任天行,你確實有點本事,竟然能識破我的計劃。可惜啊,知道的太多了,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他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聳肩姿勢,語氣中卻滿是嘲諷。
包圍圈逐漸縮小,黑衣人手中的刀劍反射著冰冷的光芒,殺氣逼人。
任天行的族人們握緊武器,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年輕的族人更是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恐懼在人群中蔓延。
唯有任天行,麵色沉靜如水,目光如炬,仿佛周圍的一切都無法撼動他的心神。
他緩緩握緊拳頭,指節發出輕微的哢哢聲,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動手!”吳查一聲令下,戰鬥瞬間爆發。
黑衣人如猛虎下山般撲向任天行等人,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天動地。
各種法術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將原本昏暗的深坑照得如同白晝。
火球呼嘯著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冰錐如雨點般落下,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個小坑;風刃如刀般鋒利,切割著周圍的一切。
任天行臨危不亂,沉著應對。
他口中念念有詞,儒道之力在他體內奔湧,化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將他籠罩其中。
“仁者無敵!”他一聲暴喝,金光驟然爆發,將周圍的敵人震退數步。
族人們受到鼓舞,也紛紛施展出各自的法術,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然而,敵人數量眾多,而且實力強悍,任天行等人逐漸感到吃力。
周圍的空氣被各種法術攪得混亂不堪,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任天行的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
他感覺到體內的儒道之力正在快速消耗,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眼神依舊堅定。
“看來,隻能……”任天行低聲自語,
任天行深吸一口氣,雙目緊閉,仿佛在積蓄力量。
下一刻,他猛然睜開雙眼,精光爆射而出!
一股磅礴的儒道之力自他體內噴湧而出,如火山爆發般席卷四方。
他周身金光大盛,宛如一尊天神下凡,耀眼的光芒刺得眾人睜不開眼。
“仁義之劍,斬!”任天行一聲暴喝,手中憑空出現一柄金光閃閃的長劍,劍身之上,流淌著浩然正氣。
他揮劍一斬,一道巨大的金色劍氣呼嘯而出,瞬間將周圍的黑衣人劈飛出去。
劍氣所過之處,地麵崩裂,樹木倒塌,威力驚人。
族人們見狀,士氣大振,紛紛高呼:“族長威武!”他們的
吳查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任天行竟然隱藏了如此強大的實力。
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轉身就想逃跑,然而,任天行怎會讓他輕易逃脫?
“想走?沒那麼容易!”任天行冷哼一聲,手中劍訣一變,施展出儒家義術——“縛道·囚籠”。
隻見無數金色的符文憑空出現,瞬間將吳查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囚籠。
吳查拚命掙紮,卻無法撼動囚籠分毫。
他驚恐地看著一步步走近的任天行,臉上滿是絕望之色。
任天行走到吳查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寒光:“吳查,你的陰謀到此為止了。”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冰冷刺骨,“現在,該說說你的目的了……”
任天行冷冷地注視著被困的吳查,後者像一隻困獸,在金色的牢籠中徒勞地掙紮,額頭青筋暴起,麵色猙獰。
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吳查,你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吳查自知大勢已去,索性撕破偽裝,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啼鳴。
“哈哈哈哈!任天行,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不過是井底之蛙,你知道這片大陸背後隱藏著什麼嗎?你們家族的這片土地,不過是我們眼中的一塊肥肉!”
他惡狠狠地瞪著任天行,“我告訴你,你們家族之所以會內亂,都是因為……都是因為你們那個所謂的天才,賀璃!她根本不是你們家族的血脈!她是……她是……”吳查的聲音越來越大,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儘全身力氣嘶吼出來,“她是一切混亂的根源!我們的計劃,就是利用她的身世,引發你們家族內部的矛盾,讓你們自相殘殺,而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吳查的陰謀被徹底揭穿,周圍的族人一片嘩然,憤怒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他。
家族族長臉色鐵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老臣們更是麵色蒼白,
任天行目光如炬,如同兩把利劍般緊緊鎖定著吳查,他沒有絲毫的慌亂,隻是冷笑道:“你的陰謀,到此為止了!”話音剛落,他手中長劍一揮,一道金色的劍氣直接斬斷了吳查的雙腿,後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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