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聲震耳欲聾,通道內的石壁似乎都在顫抖,碎石簌簌而落。
任天行眉頭緊鎖,他能感覺到,這劇烈的動靜並非自然形成,而是某種強大力量爆發所致。
他環顧四周,眾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和不安,就連見多識廣的通長老,此刻也眉頭緊皺,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諸位,莫慌!”任天行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無論前方有什麼,我們都必須共同麵對!”他的目光堅定如炬,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賀璃月身上。
賀璃月回以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緊緊地握著他的手,無聲地表達著支持。
任天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氣,體內儒道真氣運轉,一股浩然正氣彌漫開來。
“通長老,勞煩您帶領大家,穩住陣腳,我先去探查一下情況。”
“任少俠,切記小心。”通長老麵色凝重,卻也知道此刻必須有人站出來。
“放心。”任天行點點頭,轉過身,身形一動,便朝著轟鳴聲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賀璃月緊隨其後,她的速度絲毫不慢,長發飛舞,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在昏暗的通道中劃過一道靚麗的風景。
與此同時,在臨時營地中,氣氛卻緊張得仿佛一根繃緊的弦。
大統領正站在沙盤前,指著一個個標注的地點,向著各位將領詳細地分析著敵我形勢,以及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然而,就在這時,陳先鋒卻猛地站了出來,他的聲音洪亮,帶著一絲急切:“大統領,我有一計!我們不應該在這裡被動等待,應該主動出擊,直接攻破敵人的老巢!”
陳先鋒的提議過於莽撞,立刻引起了其他將領的反駁。
一位老將搖頭道:“陳先鋒,你太衝動了,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穩住局麵,貿然出擊隻會讓我們陷入更大的危險。”
“膽小鬼!”陳先鋒不屑地瞪了老將一眼,“我們應該趁著現在士氣正盛,一舉殲滅敵人,而不是在這裡畏首畏尾!”
“陳先鋒,注意你的言辭!”另一位將領不滿地說道,“大統領自有安排,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哼,你們就是一群懦夫!”陳先鋒怒道,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裡充滿了不甘。
“我才是最應該帶領大家的人,你們都應該聽我的!”
場麵頓時變得混亂不堪,將領們紛紛爭執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將整個營帳掀翻。
大統領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骨節發出“哢哢”的聲響,顯然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突然,帳外傳來一聲高呼:“任少俠回來了!”
“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大統領低聲喃喃,話音剛落,任天行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進了營帳,他一進門,就看見眾人爭吵不休,劍拔弩張,氣氛異常緊張。
任天行掃視眾人,目光最後落在了臉色鐵青的大統領身上,緩緩開口:“大統領,情況有變……”
任天行目光掃過眾人,一股沉穩的氣場彌漫開來,嘈雜的營帳瞬間安靜下來。
“大統領,通道深處發現了新的機關,情況緊急,探索行動必須暫時擱置。”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什麼機關?”陳先鋒一臉不耐煩,“我看你就是膽小怕事,找借口推脫!”
任天行沒有理會陳先鋒的挑釁,而是走到沙盤前,指著其中一處說道:“大統領的戰略部署至關重要,不容有失。陳先鋒,你所謂的速攻,看似勇猛,實則漏洞百出。敵方主力未明,貿然進攻隻會讓我們陷入被動,一旦被敵方包圍,後果不堪設想。”他頓了頓,手指指向另一處,“大統領的計劃是步步為營,穩紮穩打,先鞏固周邊防線,再探尋敵方虛實,伺機而動。如此一來,即便遇到突襲,我們也能從容應對。”
眾人順著任天行的手指看去,沙盤上的形勢一目了然,陳先鋒的方案風險極高,而大統領的方案則更加穩妥。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點頭稱是。
陳先鋒臉色漲紅,嘴唇囁嚅著,最終低下了頭:“任少俠,我……我錯了。”
就在這時,營帳外傳來一陣喊殺聲。
緊接著,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驚慌失措地喊道:“敵襲!敵襲!大批刺客殺進來了!”
“果然來了!”任天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大統領,請您指揮調度,我前去迎敵!”
話音未落,任天行已經衝出了營帳。
營地外,喊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交錯,鮮血染紅了地麵。
數十名黑衣刺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的利刃寒光閃爍,收割著一條條生命。
正義之士們雖然奮力抵抗,但卻漸漸不敵。
任天行身形如電,穿梭於戰場之中。
他手中並無武器,卻以儒道真氣化作護盾,抵擋著刺客的攻擊。
同時,他口中念念有詞,一股柔和的能量散發開來,落在受傷的戰士身上,為他們療傷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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