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堡壘驟然傾瀉的暗器與能量洪流,正義之師的陣型瞬間被衝散,慘叫聲與兵器碰撞的尖銳聲交織成一片刺耳的噪音,空氣中彌漫著硝煙與血腥的氣味。
然而,就在這混亂不堪的時刻,一道沉穩的聲音穿透了喧囂,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瞬間穩定了軍心。
“不要慌!後退,結陣!”任天行手持長劍,身形如同磐石般屹立在最前方,他的目光冷靜而銳利,仿佛能夠洞察一切。
他一邊揮劍格擋著飛來的暗器,一邊迅速分析著這些攻擊的規律。
每一道攻擊的軌跡,每一次能量爆發的節點,都被他儘收眼底。
他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精密而複雜的運算。
“這些暗器和能量攻擊的頻率和角度是有規律的,注意躲避縫隙!”任天行高聲提醒著,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力量,讓慌亂的戰士們瞬間找到了主心骨。
在他的指揮下,戰士們迅速調整隊形,利用手中的武器和盾牌,巧妙地躲避著攻擊,傷亡瞬間減少了大半。
與此同時,謀士團也迅速聚集到了任天行的身邊。
他們一個個麵色凝重,顯然也意識到了形勢的嚴峻。
他們之中,有人精通陣法,有人擅長策略,還有人對敵人的戰術有所研究。
在一番快速的商議後,他們提出了幾套可行的方案。
“主公,堡壘的防禦十分嚴密,強攻可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一個年輕的謀士,略帶擔憂地說道,“不如我們兵分幾路,從不同的方向嘗試突破,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尋找破綻?”
任天行微微頷首,對這個提議表示讚同,“此計可行,就按你說的辦。賀璃月,你率領一部分兄弟佯攻正麵,吸引火力。其餘人,隨我從側翼繞後,突破他們的防禦!”
戰鼓再次擂動,正義之師在任天行的帶領下,再次發起了衝鋒。
然而,堡壘守護者也不是泛泛之輩,他身披堅甲,手持巨斧,像一座移動的堡壘,帶領著他的手下,如同鋼鐵洪流一般,抵擋著正義之師的進攻。
他們的呐喊聲、刀劍的撞擊聲、以及靈力碰撞的轟鳴聲,交織成一曲慘烈的交響樂,回蕩在整個戰場之上。
戰鬥陷入僵持,每一次進攻都如同撞在銅牆鐵壁之上,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
鮮血染紅了大地,殘肢斷臂散落在各處,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令人作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壓迫著每個人的神經。
正當這時,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不行,我受不了了!這樣下去,兄弟們都要死在這裡!”緊接著,一個魁梧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雙眼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魁梧身影正是來自北疆的猛將,人稱“狂獅”的雷鳴。
他一把扯開身上的輕甲,露出虯結的肌肉,怒吼道:“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如拚死一搏!兄弟們,跟我衝!”雷鳴抽出背後巨斧,如同一頭發狂的雄獅,向著堡壘守護者猛撲過去。
他身後的戰士們也被他的氣勢所感染,紛紛怒吼著跟隨他發起了衝鋒。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交錯,血肉橫飛。
雷鳴巨斧揮舞,帶起陣陣狂風,每一擊都蘊含著開山裂石的力量。
堡壘守護者也不甘示弱,巨斧與雷鳴的戰斧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火星四濺。
每一次碰撞,都讓周圍的地麵顫抖,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和血腥味。
堡壘前的戰場,瞬間變成了一座血肉磨坊。
雙方戰士都殺紅了眼,完全忘記了生死,隻知道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砍殺著眼前的敵人。
慘叫聲、怒吼聲、兵器碰撞聲,交織成一曲悲壯的戰爭交響曲。
任天行立於高處,冷靜地觀察著戰場的局勢。
他目光如炬,洞悉著戰場上的一切變化。
雷鳴的勇猛雖然鼓舞了士氣,但也打亂了原先的部署,使得正義之師的陣型更加混亂。
堡壘守護者雖然被雷鳴的猛攻所牽製,但他的防禦依然固若金湯,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時機到了!”任天行心中暗道。
他敏銳地捕捉到堡壘守護者在抵擋雷鳴攻擊時,露出了左側防禦的空隙。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高聲喝道:“破陣營,隨我衝!”
任天行手持長劍,身先士卒,帶領著破陣營的精銳戰士,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著堡壘左側的空隙猛撲過去。
他們速度極快,身形矯健,如同鬼魅一般,穿梭於敵陣之中。
堡壘守護者被雷鳴的猛攻所牽製,根本無暇顧及側翼的進攻。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任天行已經率領破陣營的戰士衝到了堡壘的入口處。
“殺!”任天行一聲暴喝,手中的長劍如同閃電一般,劃破了堡壘入口的防禦陣法。
破陣營的戰士們緊隨其後,如同潮水一般湧入了堡壘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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