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還有意圖的在此等我,他到底是誰?
馬可波羅心中驚訝極了,沒想到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有人盯上了自己,長安城果然臥虎藏龍。
“你是誰?”
馬可波羅疑惑地問道,眼中充滿警惕。同時腦中急速思考著對策,時間不等人,李白即將過來,他必須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將我當成一位路過的仁義俠士就行了。”道袍青年淡淡道,臉上波瀾不驚。
“那這位仁義俠士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可不可以放開我呢,我們或許可以好好談談。”馬可波羅微笑著,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友善。
“沒有誤會,我要抓的人就是你,我盯你很久了,彆想逃跑,師父的預感果然是對的,讓我來長安觀察和守候,此為守株待兔之計,你就是那隻兔子!”道袍青年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以為抓住我一隻手就可以控製住我嗎?”馬可波羅嘴角一勾,空出的一隻手從懷中拿出了槍,直指道服青年的胸口。
“哎,你!”道袍青年驚訝地張了張嘴,不待他說完,在黑夜中如太陽般耀眼的子彈已射中他的胸口,將他擊飛。
但發現道袍青年並沒有受多大的傷,馬可·波羅靈機一動,將假鑰匙丟給了他,左腳踩著的真鑰匙隱蔽地向後一踢,而道袍青年下意識地接住了那丟過來的假鑰匙。
“應該掉到了這裡,喂,大晚上的,你們在乾什麼,有沒有看到一個發著藍光的方塊?”這時,李白已經走了過來,問道。
“我隻是路過的,在那個人手裡。”馬可波羅下拉兜帽,裝作慌張的說了一句,轉身踉踉蹌蹌的向後走去。
“把你手上的那個方塊給我。”李白被道袍青年那手上的方塊轉移了注意力,他走近說道,眼神緊緊盯著方塊。
“我知道你,李白,在下姓張名太仙,字冰心,請聽我說,我手上這個是假的,真的在那馬可波羅手上,我們得快點追上他才行。”張太仙連忙說道。抬腳想要去追上馬可波羅。
“那也得先把它交出來。”李白以為這個人在欺騙自己,拔出長劍,直指著他,阻止他離開,表情嚴肅。
“好吧,隻要你相信我就行。”說著,沒有辦法的道袍青年隻能舉起假鑰匙,準備遞給李白。
“等等!”李白突然喝道。看著那閃爍的假鑰匙,李白突然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道袍青年舉著假鑰匙說道,臉上滿是疑惑。
“滴滴滴——”
“什麼聲音?”張太仙一愣,聞聲尋去,發現是自己手上那個假鑰匙發出的,他不由疑惑地歪了歪頭。
“不好!”李白喊道,但為時已晚。
“好戲開場了。”
走遠的馬可波羅丟開了鬥篷,露出了真身,他計劃得逞般的微笑著,看著道袍青年拿著的假方塊鑰匙,嘴角一勾,打了個響指。
“砰!”
道袍青年手中的假鑰匙突然爆炸,轟鳴炸響,巨大的煙塵覆蓋了李白和他,同時還有幾個地方也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著火啦,快來救火!”
“嗚嗚……爹,娘,你們在哪兒?我好害怕啊。”
“小心,房子要倒了!”
“快去報官,有歹徒襲擊!”
很多房屋開始倒塌,熟睡的人們瞬間被驚醒,引起了一片混亂,紛紛從屋中跑了出來。
有的發愣,有的趕忙跑去救助他人,有的不斷抱著自己的錢財拚命往外跑……
“咳咳,沒想到是炸彈,可惡,竟然被騙了。”塵煙散去,被嗆的李白咳嗽了幾聲說道。
他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害,因為敏銳的直覺和張太仙保持著距離,在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快速遠離了,隻臟了他的衣服。
“喂,那個,張太仙,你沒事吧?”
但想到那個處於爆炸中心叫張太仙的無辜青年,李白已經顧不得去追馬可波羅了,他有些著急地走向爆炸範圍中心那焦黑的人形。
“嗚啊,幸好師父給了我這個極寒風暴保命,但還是好痛啊,這已經快算是被炸成重傷了吧。”
原本躺著一動不動的焦黑人形突然張口,張太仙連忙坐了起來,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說道。
“張太仙,你沒事吧?”李白鬆了一口氣,但還是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
張太仙拍了拍胸口,漆黑的灰塵掉落,顯現出貼身的金藍鎧甲,就算在爆炸的中心,它也沒有一絲損壞的痕跡,很好的保護了張太仙。
“可是你……”李白遲疑地說道。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渾身焦黑,血肉模糊,這樣的傷勢,能沒死就已經是萬幸了。
“不慌,等我吃兩口藥。”張太仙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從金藍鎧甲裡掏出一個細長的裝有綠色液體的藥瓶,然後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頓時,張太仙整個人都有了巨大的變化,渾身的傷勢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回複,傷口結痂,焦黑痕跡成塊掉落,新的白潔嫩肉開始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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