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警官也是搞不懂,之前田勇離開警隊的時候說了隻要是南鑼鼓95號大院裡麵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不用考察,問劉光齊就能知道,可是現在劉光齊不幫助他們,現在可怎麼搞?
等等,溫警官也想起來了,田勇說過的一件事,95號大院賈家可不是個善茬,
“你們倆個在外麵走訪一下,看看今天有沒有有關賈家的消息,咱們先回去。”
何雨柱也暫時被放了回來,陳雪茹看著要頂罪的傻柱,
“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要乾嘛?”
“我,我唉。”
傻柱將今天下午看見棒梗在廠裡偷醬油的事情告訴了陳雪茹,
“你這就是欠的,你爹現在和賈家的秦淮如都結婚了,你沒事兒幫棒梗頂罪乾嘛?”
陳雪茹看著傻柱這個樣子恨鐵不成鋼,
“你要想想,你現在已經是和你爹分家了,你就不考慮考慮自己家的事兒。”
“我爹剛剛求我了,我總不能。”
陳雪茹也是在易中海離開以後,知道了傻柱那段日子就是杞人憂天,
“你爹,你就知道你爹,我給你說,你要是再聽你爹的那種不著調的事情,以後我就帶你兒子走到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兒子?”
傻柱聽到陳雪茹所提及的“兒子”表情可是十分的精彩,將陳雪茹攬在懷裡,
“你懷了?”
陳雪茹的俏臉微紅,
“這下你知道了吧,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好不容易我也懷了,你說你是管你爹還是我們娘仨。”
“你們娘仨。”
傻柱嘿嘿一笑,
“最近你就彆接手工活了,好好養胎。”
與此不同,另外一邊,江雨欣回到家裡就在劉光齊麵前得瑟,
“你怎麼剛剛慫了?怎麼不把棒梗在軋鋼廠偷醬油的事情告訴溫警官,還讓他們繼續忙著調查。
這不符合你劉大廠長的定位呀。”
“唉。你傻呀,賈家的賈張氏和秦淮如我可不想一天天的惹麻煩上門,你也不是不知道,但凡和他們家沾上去的就沒有好果子。
你一天天的在醫院很閒嘛?真的是,賈家那倆女人可不和你講道理,咱們總不能在外麵的名聲就是一天天的欺負女同誌吧。”
江雨欣可不這麼認為,但也沒反駁,
“行了,你乾什麼都有理,就是心疼咱們派出所的民警了,大冷天的還得去找證據。”
劉光齊揉了揉江雨欣的腦袋,
“行了,沒這麼麻煩,這種偷雞的事情一般就是記錄一下,然後走訪,賈家那三小這麼明顯帶著老母雞,又還有醬油,怎麼都不至於調查很久。”
江雨欣點點頭,便和劉光齊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
劉光齊剛剛到單位沒多久,曾福就進來跟劉光齊彙報,
“劉廠長,我剛剛和李廠長的秘書聯絡過了,李廠長今天就在廠裡麵,咱們可以隨時的過去和李廠長探討工作。”
“知道了,咱們現在就過去吧,這件事情趕早不趕晚。再說了,這件事情也算是一次改革不是?”
曾福想到劉光齊的理論,確實是和現在的主流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