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一半又往前湊了兩步:“難道是你不遭你丈夫待見獨守空房寂寞了?難道你想讓我送你一室春光?如若真是這樣,那我是願意報答的。”
這話說完他徹底欺到了許秋涼的身前,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一副馬上就要解開的樣子。
他以為許秋涼會羞憤會驚慌會失了分寸,他以為自己能擾亂許秋涼的淡定和從容。
卻不想,他肩上一涼,許秋涼不慌不忙的給了他一刀。
“你!”白墨英俊的臉上布滿了怒氣,眼中戾氣湧現像是要將人撕碎一樣。
許秋涼先一步將匕首抵在了白墨的咽喉,紅唇一勾綻放了一個豔麗的笑:“白公子大意了!”
白墨咬牙切齒:“誰知你這般歹毒?”
“我要是個好人,能助你處處壓許意寒一頭?”許秋涼微微用力,將匕首嵌入白墨的皮膚些許。
白墨眯了眯眼睛:“難道你真敢殺人不成?”
許秋涼嗤笑:“為何不敢?有個登徒子闖入我的房間,讓我驚恐不已,我為了自保……白公子,你不覺得這說辭非常的天衣無縫嗎?”
白墨臉色鐵青:“你,你是個瘋子!”
許秋涼嘖了一聲:“我自保是瘋子?那設計讓自己庶弟身亡的白公子是不是就是喪心病狂的畜生了?”
白墨狠狠一怔,那件事他做的根本就是天衣無縫。
怎麼會被這女人知曉?
“沒有不透風的牆!”許秋涼將白墨放開:“不必做些低俗的試探,我與你完全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隻要是能損害許意寒的事我都可助你,這是承諾也是答案。”
白墨深夜造訪要的確實就是為什麼助他的答案,雖然這答案與他料想的如出一轍,可他仍然感到意外。
他為許秋涼大大方方的承認而感到意外。
“承諾?你的承諾很值錢?你真當你個弱女子很有本事?”白墨身上的傷開始痛的厲害,這讓他忍不住譏諷兩句。
許秋涼:“我若不出手你一點好處都討不到,這還不算本事?那你不就更沒本事了?”
白墨咬牙:“你……嗬,你不招你家裡人待見真是有原因的,就你這張嘴,真讓人想殺了你。”
“如果你有本事就直接殺,沒本事就彆想這種事。”許秋涼目光中儘是蔑視:“如果你就隻有耍嘴皮子的本事,那你的秘密我可就守不住了。”
白墨被威脅的臉色極其難看。
許秋涼語氣淡淡,說出了讓白墨無比震驚的消息:“你的庶弟沒死。”
白墨身形一僵:“我會繼續挑釁許意寒的。”
許秋涼輕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回去吧,你的傷雖然不重但也還是早點處理比較好。”
白墨深深的看了許秋涼一眼,然後從來的地方離開。
白墨剛翻窗而出,楚致遠就推門而入,他要追出去卻被許秋涼給喚住了。
許秋涼漫不經心的擦拭著匕首上的血:“不用追了,那是另一個與我聯手的人。”
“男人?”楚致遠擰眉問。
許秋涼對上楚致遠的視線,當中不摻雜任何情感:“咱們不是可以互相糾結這種事的關係。”
楚致遠定定的望著許秋涼的眸,目光晦暗:“那咱們是哪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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