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許春暖被這個態度對待瞬間急了,她委屈的揚高聲音:“我都多久沒添新衣新首飾了?你再看看許秋涼……人家婆婆今天又給送去一匣子。”
楚致明沉沉的歎了口氣:“你知道的啊,咱們二房最近……”
許春暖聲音尖銳:“借口!都是借口!你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初和我說的話了?你說過不讓我受委屈的,可現在呢,我竟然處處受著委屈。”
楚致明從許春暖的話語中品味出了隻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意味,這讓他隱隱有些失望和心寒。
他本來是想讓許春暖再拿點錢出來,用來維護一下自己的勢力的,可看現在這架勢……他隻能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回去。
如果是許秋涼……
他想,如果他娶的是許秋涼,那她應是能對他傾囊相助的吧?
“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許春暖見楚致明半天沒有言語,臉上爬滿怒色:“你這麼虧待自己的妻子就不怕讓人笑話嗎?”
楚致明深吸了口氣:“爹快回來了,等他歸來二房的錢許就能鬆快很多,到時候我會補償你的。”
許春暖輕哼一聲,小聲嘟囔:“最好彆讓我等到猴年馬月。”
楚致明將話聽在耳中,很是心累的離開了。
“怎麼樣?你媳婦願意出多少錢?”二夫人滿是期待的問。
楚致明苦笑搖頭:“這些日子已經很虧待她了,所以,所以兒子實在沒辦法開口。”
二夫人語氣憤慨:“虧待?你可知道你這媳婦每月吃穿用度是多少?燕窩、魚翅天天得有還都得是上好的,庫房裡的補品她看上了問也不問就搬,還有……”
“娘你快彆說了,兒子心煩。”楚致明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沒事兒,錢的事兒子有彆的辦法,不管怎麼說我一大男人都不該打自己妻子嫁妝的主意,這傳出去也很讓人看不起。”
最近怎麼有種諸事不順的感覺。
且每每不順之時他都有些恍惚,他就會有種事情不該如此的錯覺。
許秋涼這邊一連幾日都在打聽楚致遠的下落,因為焦急她甚至親自上陣。
“我想我們一定有緣,不然怎喝個茶都能碰見。”白墨拿著自己的壺茶坐到了許秋涼的對麵,語氣玩味:“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打聽自己丈夫的行蹤?真是有趣,你們夫妻二人這麼不熟的嗎?”
許秋涼斜了白墨一眼:“我猜你特意趕過來不是為了說點沒用的廢話。”
白墨打了個響指:“和聰明人說話真是少了不少樂趣,你這般費儘心力的找楚致遠無非是覺得他遇見了危險……沒錯,他確實是遇見了些許麻煩。”
許秋涼抬眸:“他在哪?”
白墨咂吧了一下嘴:“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許秋涼一聲:“說吧,什麼條件。”
“沒有條件,我就是單純的不想告訴你。”
白墨俊逸的臉上浮現玩世不恭的笑,他目光閃爍讓人辯不出幾分真假:“因為我挺想讓你當個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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