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離了茶樓,在自己的鋪子巡視了一番之後,便是去了聽雨閣,姚金域已在這裡等候多時。
“唉,想見許東家一麵還真是艱難。”姚金域把玩著茶杯,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我這茶可都快喝兩壺了啊。”
許秋涼麵無表情的落座:“沒辦法,絆人手腳的人回來了。”
姚金域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反正你讓我等就是不對,又不是隻有許東家你一個人的時間是寶貴的,我的時間也很寶貴。”
許秋涼懶懶的斜了姚金域一眼:“耽誤你躺著了確實是我不對,確實,有等我這功夫你都睡一覺順便翻好幾個身了。”
姚金域:“……”
許秋涼將賬本推了過去:“如今你的事都是我在打理,你想找麻煩也得分清時機,我看你現在是沒睡醒。”
姚金域一臉的訕訕之色:“我發現你這人真是開不得玩笑,說話也是噎人的很。”
“所以下次乾脆就彆開玩笑,就也不會被噎。”許秋涼眉心微蹙,臉色嚴肅:“畢竟就現在這局麵也真沒有嘴貧的時間。”
姚金域也跟著神色放正:“多虧了你的提醒,不然我這次可真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寧王府的胃口可真是夠大的,竟然是想將我和我姑母一口吞下,他也不怕把自己撐死。”
“他既然敢,就說明他有這個能力。”許秋涼抿了口茶,語氣幽幽:“光你一人提防許是不夠,你姑母那邊也得小心。”
姚金域定定的看著許秋涼,像是要把人看穿看透一樣:“不是我自吹自擂,就我姚家的消息網不說神通廣大吧,在京中也是難逢敵手,可你若不說我是真的沒發現寧王府的異常,所以……我想知道這個消息你是如何得來的?”
許秋涼:“我自有我的獲得渠道,這就不方便與你多說了,咱們不是互托後背的關係。”
若非重生一次,她也不知寧王野心勃勃。
姚金域點了點頭:“也是,咱們確實不是你能將一切和盤托出的關係,我便是也不該糾結此事了,我來是想問你,若我對抗寧王有了吃力的事態,你可否在暗中助我,當然了,這個忙我不會讓你白幫。”
許秋涼爽快應下:“當然!”
姚金域有些吃驚:“我還以為要多費一些唇舌呢,沒想到你答應的這般爽快,若是隻為錢你應是做不到這個份上的吧?你得深思熟慮吧?”
許秋涼紅唇輕勾,像是放肆盛開的花:“因為我覺得他們有些礙事。”
這話說的張揚肆意,底氣十足,讓姚金域恍惚了心神。
世間女子大多浮萍一般軟弱無依,就算背靠世家大族有些底氣也都是外強中乾。
因為從父、從夫、從子是女人命運,女子掌控不了自己的人生,弱勢就成了必然。
而眼前的女子,她不是浮萍不是花朵,她是一棵紮根很深的樹,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就底氣十足。
甚至霸氣到,就算對方是王爺又怎麼樣?
覺得礙事,她就有勇氣與之為敵!
就這魄力,這世間男兒又有幾人能夠擁有?
“許秋涼!你讓我心生敬佩!”姚金域發自肺腑道。
許秋涼榮辱不驚,無波無瀾:“就算你誇讚於我,我也不會少收你的錢,商人重利不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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