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的……我剛才就想說你這嘴也太賤了!”
清幽一副無力吐槽的樣子:“咱就不說你對人家有非分之想的事兒了,咱就說你還指望著人家掙錢呢,你說這誰家好人和財神爺這麼說話啊?”
白墨咬牙:“你給我閉嘴!我已經夠煩的了!”
他是一路狂奔而歸,卻也是猛然頓住了腳步,因為他離開的位置已經被人占據,楚致遠正殷勤的給許秋涼倒茶。
見他來了,楚致遠馬上轉換了神色。
楚致遠:“阿涼,咱們回府吧,這外麵的閒雜人等太多了,我怕你多看臟了眼睛。”
白墨:“……”
楚致遠:“尤其是那些吊兒郎當的紈絝,那看誰都是含情脈脈的,翻臉的時候嘴臉比誰都難看,這樣的人不能多看不能深交,當離的遠遠的才是。”
白墨目光一沉,所以方才發生的事都被楚致遠看在眼裡了是嗎?不然他怎會口出此言?
楚致遠:“阿涼,要是以後有人嘴賤說些輕浮之言你一定要和我說,我割掉他點東西我讓他有心也是無力。”
“欺人太甚!”白墨咬牙想要上前,卻被清幽給阻攔住了。
清幽抓著白墨的胳膊往外走:“這沒你什麼事兒了你還沒看見出來?這時候過去就是自取其辱!”
白墨狠狠磨牙:“他,他還禦林軍左統領了,還大男人呢,他說話怎麼這麼陰損?怎麼這麼陰陽怪氣的?”
清幽:“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再說了,人家指名道姓的說你了嗎?你這時候過去不是撿罵嗎?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白墨沉沉的歎了口氣:“你不懂,我覺得經此一事……我和她的距離就遠了啊,所以我才想馬上化解……”
“很多時候話一出口就是一切都晚了,找補也是沒用。”清幽沉沉的歎了口氣:“再說了,你也彆在那異想天開了,人家已為人婦,你覺得你們可能嗎?現在就是人家掙錢帶著你就行了。”
白墨一臉憋屈:“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清幽:“那就說點我能操心的,這次瑤池使臣過來咱們到底要不要有所動作,我覺得你不做點什麼你不甘心,可要真做點什麼……人家許東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咱們勝算大還是不大?
我覺得要是不大咱們就彆折騰了,成不了不說還把許東家給得罪了,這不是得不償失?”
白墨俊臉緊繃:“一切照常準備,或許可以堵個萬一,白圖那小子最好是不來,不然……有仇不報非君子啊,她許秋涼都做不到對許家釋然,她怎就要求我……”
為何要這般讓他煎熬讓他為難呢?
許秋涼麵無表情的品著茶,楚致遠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二人好像是在比誰沉默的時間長一樣。
半晌
許秋涼敗下陣來:“你是想把我看出窟窿來嗎?”
楚致遠抿唇,語氣微微發悶:“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走心,有沒有不開心。”
許秋涼慵懶的往後一靠:“你多慮了!”
這話說完,她目光突然淩厲了:“我像是很容易不開心的人?”
這男人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不然最近相處中怎會多了許多小心翼翼?
楚致遠臉色自然,語氣也很自然:“你上次不是不能動了嗎?我覺得你是故意不動的,我猜你有不開心的事。”
許秋涼卸下戒備:“你想多了,我並沒有將什麼不快放在心上。”
這話說完,她就又起了警覺與試探的心思:“方才我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
楚致遠搖頭:“我隻看見他與你爭吵,但從那登徒子的表情上看,這紈絝就沒說什麼好話,再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這敗類絕對是想和你對著乾。”
許秋涼愣了愣,楚致遠一句話罵了白墨三次且用的都是都是不同的詞,這一刻她好像對楚致遠的小情緒有所感通了,嘴角便是不自覺地勾起。
楚致遠也是翹了嘴角:“白墨這個人就是長的醜想的美!”
許秋涼哼笑:“白墨長的醜?京中之人說他荒唐的不少,但說他醜的倒是沒有。”
楚致遠一臉不自然的冷哼一聲:“他,他就算好看又能有我好看嗎?”
許秋涼忍笑:“你怎知自己好看?”
楚致遠憋屈了半天,梗著脖子:“之,之前彆人都誇。”
許秋涼見他目光閃躲,底氣不足卻又裝出很足的樣子,手上一個勁的忙活像是很有活乾,實則無處安放,便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們文武兩雙全,大殺四方,威風凜凜的少年將軍曾是多少少女魂牽夢縈的人啊,這兩句話說的怎麼這麼畏畏縮縮的呢?”她調侃道。
楚致遠白了許秋涼一眼,像是不高興實則是不敢看許秋涼眼中的戲謔:“彆人魂牽夢縈有甚用處又有甚值得稀罕?得我稀罕的人也這樣認為才行。”
越來越低的聲音,屏住呼吸的樣子,這是無法欺騙的最真實的反應。
許秋涼心頭微動,她信楚致遠當初想求娶的人是她,但她從未想過探查究竟原因。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