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敢說敢認,敢作敢當的嗎?”
楚致遠再次欺了上來,不依不饒:“怎麼到我這就變了樣子呢?我可記得當初你說過的,若是我見了你的嫡姐之後不覺得她好,那你就讓我當你的童養夫,
這麼多年我一直以此來要求自己,一直有著童養夫的自覺,而你……如今你的童養夫長大了,不想不認賬了?那我錯付的光陰你要如何賠我?”
許秋涼深吸了口氣:“我頭次見男人用這套說辭。”
楚致遠輕哼一聲:“為夫貌美,所以這套詞我也說得。”
“貌美沒看出來,想的美我倒是看出來了。”許秋涼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好了,說說正事吧,你二叔經過喬蓮一事怕是要徹底的沉不住氣了,如今瑤池虎視眈眈,你覺得這變數會不會出在他的身上?”
楚致遠知這是許秋涼在使用回避手段,但他沒有拆穿沒有步步緊逼,而是自動自覺的後退一步。
急什麼呢?反正人就在身邊……
“不會,就算會我和爺爺也是早有準備,所以你不用擔心。”楚致遠坐在了許秋涼的身側:“而且瑤池應該也知道這些,這念頭一起就會被他們自己自然而然的打消。”
許秋涼:“也不排除他們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這謀士最喜歡乾的就是出其不意。”
楚致遠點頭:“放心,我會多加小心的。”
許秋涼在想到謀士最擅長“出其不意”後,心裡突然升起了彆樣的感覺。
有些事情前世沒發生不代表這輩子不會發生,因為記憶是死的人是活的。
隨著她的改變人和事也都在一點點改變,而瑤池謀士這等高手,在情況如此不利的情況下,又怎會拘泥在她的嚴防死守處?怎會不另辟蹊徑?
那這謀士若是想要出其不意又會從哪下手呢?
當天她與謀士的對弈……她在摸謀士的底,謀士又何嘗沒有摸她的呢?
她對弈時的習慣,對於錢財的把控……
“殘月,將咱們錢莊最近的往來賬目拿給我看。”許秋涼一臉嚴肅道。
這一看,她的臉色就沒能再好的起來。
殘月:“小姐可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錢莊怕是要保不住了。”許秋涼揉了揉眉心:“手伸到這裡是想套出我的錢財,也是想套出我這錢莊東家的身份。”
殘月眉頭立馬緊鎖:“現在馬上做出反應還是會損失很多錢嗎?”
許秋涼:“損失錢是小事,怕的是一旦身份暴露……我可是有一個錢莊啊,財不外露,一旦露了怕是會被人頂上,
然後我和姚金域之間的關係也會隨之暴露,聖上已到多疑之年,我為忠勇侯府之人,姚金域為天下第一富商……二人交往甚密,錢、權、兵權全都集中於一處,這不就是等著被發作嗎?”
殘月急的眼睛發濕:“可是錢莊是您多年的心血,就這麼說不要就不要了,這如何能夠甘心?”
許秋涼哼笑一聲:“不甘心也得認了!記著,事情一旦朝著不利的方向發展了,那當斷則斷絕對是好過猶豫不決的,我們唯有擁有舍棄的魄力,才能馬上重整旗鼓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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