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鈺點了點頭:“確實……”
哼,這就是那謀士的本事!
真是夠自以為是的了,居然覺得整日不出門是對的,卻不想正好適得其反。
許秋涼放下筷子,讓殘月要了壺茶:“而且瑤池的人我有幸見過一麵,其中有一個臉色甚是陰沉,他應是心思極多、陰險狡詐之人,不光這樣,他應還喜歡以自己為尊,喜歡控製彆人,
反正與他共事,應是小心謹慎一些,不對,瑤池人可能各個都像他那麼陰損才是。”
拓跋鈺見許秋涼對謀士的看法與自己一樣,便是像找到了安慰一樣。
殘月看明白了拓跋鈺的心思,就開口幫腔:“小姐說的對,瑤池人定都是天生懷種,但那個人顯然更壞,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他這一壞就一家獨大,一家獨大彆人就很難出頭,那有本事的人就會越來越少,如此一來,瑤池離亡國也就不遠了。”
拓跋鈺頓覺義憤填膺,並且有點熱血沸騰。
他覺得他應該治治謀士的毛病。
“行了,搭話兩句就算可以了,我們可沒功夫陪你閒聊。”殘月白了拓跋鈺一眼:“你最好坐遠點,彆離的這麼近。”
拓跋鈺雖然還有心再談兩句,卻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就也隻能在道謝之後,訕訕然的換了地方,然後要了酒菜。
“小姐,這樣真的就可以了?”殘月有點意猶未儘。
許秋涼:“可以了,不然就明顯了,謀士就會發現端倪,他就也會想到辦法破解此招。”
殘月:“小姐的分寸拿捏的確實好,奴婢真是好奇您是如何沉的住氣做到不緊不慢的。”
“因為有過太多的傾儘所有而不可得,所以才會有如今這可得可不得的心態。”許秋涼喝了口茶:“當你對任何事情都不看重,當你覺得任何事情不達成也都影響不了自己了,那就沒什麼可急切的了。”
殘月瞬間回想到許秋涼曾有過的心酸,便是眼睛有了濕意。
許秋涼輕笑一聲:“過往之事恍然如夢,如今我已不會刻意想起了,就算想起也能像是說彆人的故事一般的提及,所以你不必再為我感到心疼了。”
殘月深吸了口氣:“不想那些不開心的,畢竟咱們往後有的是好日子過,而那些苛待於您的不是化灰了就是入土了,還有一個正見不得光的活著,他們都得到了他們應有的報應了。”
許秋涼點頭:“是啊,許家還差一個,但不著急,畢竟……她以為她藏的好沒用,她藏的好不好得滿月說的算。”
這話說完她站起了身:“走吧,咱們該回去了。”
目的達成,沒有再逗留的必要。
許秋涼和殘月出了酒樓之後,在一個拐角處碰見了清幽。
清幽一臉恭敬:“許東家,我們主子想見您一見。”
許秋涼詫異挑眉:“見我?他怎麼想起見我來了?”
清幽:“您隨屬下來便會知曉了。”
許秋涼嗤笑一聲:“抱歉,我的時間很是寶貴,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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