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楚致遠將頭湊過來往許秋涼的手上蹭:“在的,一直在,永遠在。”
許秋涼十分受用的摸了摸楚致遠的頭:“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歸我所有吧。”
楚致遠激動的將許秋涼擁入懷中:“阿涼,我終於,終於得償所願了。”
許秋涼:“是啊,兩世才在一起。”
楚致遠身體一僵:“你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在看了那些書信的時候知道的。”許秋涼欣賞著楚致遠眼中的驚慌:“怕什麼?怎麼?上輩子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怕我知道?”
楚致遠抿了抿唇:“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上輩子的我定是很惹你厭煩,不然你怎會……所以想讓你覺得這輩子的我是新的不是舊的……”
許秋涼快速打斷:“我倒是沒覺得上輩子的你煩,但上輩子的我確實不怎麼討人喜歡,所以……我真是好奇你是怎麼被我一邊坑害又一邊對我心心念念的。”
楚致遠擰眉:“不許胡說,你這麼好,我喜歡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許秋涼:“……”
這男人的眼光……可能是老天的彌補吧,彌補她無人疼愛,所以配給她一個盲目喜愛的。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說的你不信?那我就要哭了。”楚致遠故技重施的威脅:“我要去爺爺那哭,要去娘親那哭,我要對大臣們哭。”
許秋涼一臉無奈:“你是不是忘了現在已經沒有失智這個幌子了?”
楚致遠:“這有什麼要緊的?這不是隻要不怕丟人就行?”
許秋涼幽幽一歎:“真沒看出看來你還是個無賴。”
“對啊,我就是無賴,就是賴上你就不放手的無賴。”
楚致遠賴皮勁兒過了,俊逸的臉上便儘是認真之色:“阿涼,我對我們大婚當夜的表現很不滿意,所以你能給我個機會重來嗎?忘記我的嘴毒嘴賤,那都不是出於我的本心,我當時剛回來情緒沒控製住,我……”
“好啊,我那天的表現也不怎麼樣。”許秋涼道。
楚致遠愣了一瞬,眼圈忍不住的發紅:“不像是真的,像是夢,像是我臨死時的幻想。”
許秋涼明眸一彎:“我倒是覺得這一切都是無比的真實,這世的一切都是這麼的有實感,包括我的心,我能感知道它的跳動,所以……我更覺得上輩子是夢,是一場未曾存在的噩夢。”
“嗯,你說的定是對的。”楚致遠又像從前裝失智時一樣,往許秋涼的懷裡鑽:“阿涼,我很貪心,我希望下輩子我們還能和一起。”
許秋涼摸著楚致遠的頭:“先過好這輩子再說下輩子,若這輩子你不負我,那下輩子我們自然還在一處。”
楚致遠語氣篤定:“下輩子我們一定在一起,下下輩子也能。”
許秋涼語氣輕快:“我也這般覺得。”
好像因為這個男人,她終於能放下過往的苦痛了,她可以完全釋然,與之前遭受過的不恭一笑泯恩仇。
國不可一日無君,是以朝臣根本不給楚致遠休整的時間,馬上就命國師算吉日,開始了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之後,就是封後大典。
當夜,室內紅燭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