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早上,整個蒼穹仙境都被朝霞籠罩,全是金黃黃的一片,猶如瑪瑙一般閃耀絢麗。
仙鶴雲霧皆是一片自由之象。
萬俟頌玄撚起茶杯緩緩品一口,愜意的欣賞崖下的目光。
陽光照射到他白袍上,染上黃金色。
婲婲來到這裡冰輪亭,這亭子以黃紅為主顏色。
亭尖深沉的棗紅,亭柱古老的金黃,石桌石椅幻想的灰白,仙鶴成群,雲飛蝶舞,猶如走進仙境一般。清風拂來,吹起他飄飄欲飛的衣衫,畫麵如此絕美。
婲婲慢慢走過去在萬俟頌玄腳邊站著。
萬俟頌玄察覺一般,輕微側臉瞥了一眼。
“你可知錯了?”
婲婲歪頭看著他,許久乖乖地點點頭。
“報答春光知有處,應須美酒送生涯。我們要懷有感恩之心,人若真心待之,我亦待已真心,曉否?”
婲婲毛茸茸的耳朵一動,謹聽教誨,又乖乖的點點頭。
它想,空境花妖婆婆也曾教於它,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次隻不過當時太過於傷心了,才會如此。
萬俟頌玄這才心滿意足地捏了捏它的毛茸茸的臉頰,隨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望著崖下的美景。
一人一狐,歲月靜好。
“師弟!”
千策不知道何時來的。
他走過來挨著萬俟頌玄坐下,身後的小白站在旁邊。
時不時看著婲婲。
萬俟頌玄給千策倒上一杯茶水,端到他麵前。
“師弟,你何時出關的?我聽聞你回來了,可是把我高興壞了。”
“聽夫諸說這幾日他不在的日子都是師兄來照看婲婲的,子瀟在這裡謝過師兄了。”
千策笑道,“你還客氣上了,我們倆誰跟誰啊。”
“師兄這次來怕不是特地來看我的吧。”
千策喝了口茶,眉頭緊蹙,抿了抿唇緩緩道:“這次來是特意轉達師尊的話,天衍宗傳信來說,宗門附近出現凶獸朱厭。”
“朱厭?!”萬俟頌玄猛的抬頭,“這凶獸以人為食,我也是在書中瞧見過,今日聽聞它的現身還真的有點驚奇。”
“師尊本無意讓你去,你傷未痊愈,朱厭又是上古凶獸,此去危險重重,可這天衍宗宗主傳信來是點名道姓讓你去。”
天衍宗,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去看過了,細細算來十歲便入的九霄雲夢,差不多十年之久了。
“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回去看看叔父他們了,想來他們也掛念我,此次也是借這次機會想見見我。”
萬俟頌玄又遞了一杯茶過去:“我立馬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