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朝在寧次的步步緊逼下,連連後退,直至背部緊貼著一棵參天大樹,兩人之間保持著約莫一米的距離,氣氛緊張得幾乎凝固。
完了,那白眼可以看透人體,自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際,她突然想起自己出門放在口袋裡的護額,連忙把它拿了出來,展示在了寧次眼前。
“雖然我的體質是有點特殊,但是我確確實實從忍校畢業成為一名忍者,這個護額可以作證的。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問忍者學校的伊魯卡老師,這個護額還是他親自給我的呢!”
同樣是在忍校畢業的寧次,當然知道伊魯卡老師,警惕的心因為對方言之鑿鑿的話語,讓他緊繃的神經有些許的放鬆。
注視著知朝手裡的護額,目光又放在了她略顯無辜的臉上,試探性的詢問:
“既然你不是靠查克拉畢業的,那一定有什麼過人的地方吧,比如說體術?”
說完,他側首望向不遠處的小李:
“那邊的西瓜頭,同樣是不會運用查克拉隻會體術的家夥,直到現在我也不認為這樣的人可以成為優秀的忍者,像這種命中注定的事情,根本無法被改變。”
隨後又將目光停留在女孩白皙的臉龐上,從他那純白的眼眸裡,知朝居然看到了一絲不屑的情緒。
“不過令我想不到的是,這樣的傻瓜,居然還有一位”
感受到了寧次話語裡所帶來的偏見,知朝沉默的沒再說話。
她心裡當然明白寧次為何會這樣說。
那是因為他本人對家族命運有著強烈的不滿,但卻又無力抵抗。
這種絕望又痛苦的情緒,久而久之變成一種情緒投射,毫無意識的反映在周圍人的身上罷了。
擁有模糊上帝視角的她,並不想用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去改變、去反駁他的想法。
寧次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歸根到底都是源於日向一族那扭曲的製度問題。
如果說日向寧次是宗家的籠中鳥,那麼被譽為木葉第一世家的日向一族,又何嘗不是木葉的籠中鳥呢。
要想改變這種被單方麵控製、奴役的製度,僅憑個人的力量又能做些什麼呢。
清風輕拂,搖曳的樹葉發出悅耳的沙沙聲,知朝從陰影裡抬起頭,望向寧次的眼眸裡是盛滿真誠的光芒。
“但是據我所知,你們班不都是很厲害的體術忍者嗎?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訓練嗎?”
“你”
沒想到眼前的女孩完全沒有在意他剛剛說的每一個字,甚至連一絲生氣的情緒都沒有,不禁讓他感到一陣惱火。
看起來自己剛剛說的話,她是一個字也沒有放在心上啊。
“寧次~發生什麼事了?這位可愛的女孩子是誰啊?”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邁特凱,一臉八卦的在寧次身邊左右盤問著,不時還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那黑色加粗的眉毛眉飛色舞,姨母般的笑容也在臉上綻開著,目光不停的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
而在後麵的小李,則捏著拳頭咬著嘴唇不甘的開始麵條哭泣:
“為什麼那麼可愛的女孩子會被寧次搶先了啊!可惡!好不甘心!”
天天用豆豆斜睨著小李,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說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寧次隻是發現那個女孩子身上沒有查克拉比較可疑,上去詢問了而已”
聽到沒有查克拉,小李瞬間停止了哭泣,好奇的看向天天:“沒有查克拉是什麼意思?”
而另一邊的凱,依舊不依不饒的盤問這已經明顯感到不耐煩地寧次。
凱突然恍然大悟般地看向圈圈眼的知朝,臉頰上出現兩團可愛的紅暈,中氣十足地大喊道:
“難道你是寧次的女朋友?!!哇哦!這就是燃燒的青春啊!!乾的好啊寧次!為師我會為你加油的!!”
“給我狠狠燃燒青春吧!!!”
知朝被凱的一套熱血青春語錄硬控在原地,恍惚間都看到了他那背景板洶湧澎湃的大海和一並爆發的火山,自己的情緒仿佛也著魔般的蠢蠢欲動起來。
寧次額頭青筋暴起,大聲否認:“不是!我和她才剛認識而已!”
“青春啊!!燃燒吧!!”
沒想到麵前的女孩也突然跟著凱大喊著青春語錄,背景板後麵洶湧澎湃的大海,把寧次嚇了一大跳。
他瞪大著眼睛,試圖將她從這種狀態中喚醒。
“喂!!怎麼連你也被感染了啊!!給我冷靜一點!”
“哈哈哈哈,突然這麼一喊,感覺身體都輕鬆了不少呢!”
知朝坐在訓練場地的木樁上笑聲爽朗。
凱對於女孩的青春反應很是滿意,連忙掏出自己的獨家連體綠色緊身衣,牙齒閃著耀眼的白光,舉著大拇指向她熱情推薦。
“哼哼哼!我覺得你很有燃燒青春的天賦,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燃燒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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