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的傷勢似乎更為嚴重,但幸運的是,在場的醫護人員都極為專業。經過他們短暫而高效的治療,雛田逐漸恢複了意識。
時間仿佛凝固,不知過了多久,雙腿早已麻木不堪的知朝,終於等來了醫護人員的離去。
就在那扇門緩緩關閉的瞬間,知朝終於支撐不住,癱軟身體,無力地倒在空曠的病床上欲哭無淚,隻能輕聲嘟囔著:
“我好像感受不到我的腿了”
坐在對麵的佐助無奈地歎了口氣:“一直保持一個姿勢,那是當然的吧”
不遠處的犬塚牙望向病房最深處的病床,滿臉擔憂地問道:
“雛田?你還好嗎?”
透過潔白的簾子,雛田聽出了牙的聲音,她微微睜開疲憊的雙眼,輕聲回應道:
“是牙嗎?我我沒事的,不用擔心”
佐助收回望向前方的目光,聲音清冷:“那麼,比賽的結果如何?是誰獲勝了?”
犬塚牙一聽這話,不滿地瞪了佐助一眼:“喂!她才剛結束比賽,你就不能彆提比賽的事了嗎?”
佐助微微皺眉:“但在這個病房裡,隻有我是獲勝者,所以關心一下對手的晉級情況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犬塚牙不爽地嘀咕一聲:“你這傲慢的家夥”
這時,一個柔軟的聲音從簾子內傳來,打斷了犬塚牙的怒氣。
“牙,我真的沒事的……”躺在病床上的雛田微微偏頭,隔著簾子朝向佐助的方向說道:
“是寧次哥哥”
聽到寧次的名字,犬塚牙先是一驚,有些錯愕地看向雛田的病床:
“不是說了如果碰到寧次就馬上棄權嗎?”
雛田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搖了搖頭,聲音柔和:“不我有我不能棄權的理由”
她白色的眼眸純潔無暇,略帶失落的斂下了睫毛:
“隻是這場戰鬥知朝沒有看到感覺有點遺憾”
一直躺在靠近門口病床上的知朝微微一愣。
對麵的佐助發現了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裝作不經意的詢問:
“為什麼?”
這本是雛田隨口的一句話,卻意外地引起了彆人的注意。她害羞地紅了臉,將棉被往上拉了拉:
“因為因為我終於找到了我能夠做的事”
記憶回到考試的會場上,眼前的寧次渾身散發著強者的氣息,讓雛田害怕的攥緊了小手。
寧次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的緊張,開啟的白眼充滿怒意的勸告:
“你棄權吧,你不適合當忍者”
雛田緊抿嘴唇,目光低垂,雙手緊攥衣角仿佛在複雜的情緒中,尋找堅定自己內心的理由。
然而寧次卻絲毫不給她整理情緒的時間,犀利的語言還在不斷的刺激她,企圖從精神上施加壓力,讓她知難而退:
“你總是習慣迎合彆人的想法,對自己沒有自信,一直都處於自卑的狀態,所以你就當個下忍就好了,在安全的宅邸裡高枕無憂,繼續當你的日向大小姐。反正這個比賽你也是不情不願才參加的不是嗎?”
“不是的我也是想改變自己才參加的”
寧次不屑的笑了:“人是不可能做出改變的,就像我是分家的人,而你是宗家的人一樣無法改變。就像我額頭上的印記一樣,永遠無法抹去。”
麵對寧次所散發的強大壓迫感,雛田緊張的呼吸也變得急促。
寧次眼神一凜,繼續說道:“你現在的內心一定已經動搖了吧?如果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乖棄權吧。”
雛田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表情隱藏在陰影之中,聲音帶著顫抖輕輕響起:
“我我也想過自己不適合當忍者”
多年前花海的絢爛依舊在眼前清晰可見,雛田回憶起了知朝詢問她的話語:
【雛田,如果不當忍者,你有沒有想過要做什麼呢?】
“可我一直反複思考知朝對我說的話,直到現在我好像又明白了自己要做什麼。”
聽到知朝的名字,寧次的手指微微一動。眼前的雛田也仿佛找到了力量,緩緩開啟白眼,表情變得堅定起來。
寧次不明白柔弱的雛田為何因為知朝而重新燃起了鬥誌,冷哼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
“哼!不過是弱者與弱者之間的安慰罷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可以改變的”雛田擺好了戰鬥的姿勢,目光堅定:“隻要我變得強大,成為日向一族的繼承人,我就有能力改變家族的製度!”
寧次的瞳孔猛然收縮,他緊盯著眼前這位與先前截然不同的雛田,心中掀起了如狂風暴雨般的波瀾。
他緊握雙拳,肩膀隱隱顫抖著:
“這簡直是癡人說夢,就憑你的能力還想繼承日向一族?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不要說出這些丟人的承諾。”
“但如果知朝在這裡的話,她一定會相信我的我隻要堅定內心,朝著目標努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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