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發絲輕輕垂落在君麻呂的臉頰旁,如同冬日初雪般純淨無瑕。
紅色的下眼影,映襯出他溫柔雙眸中隱含的微瀾波光。
熾熱而深邃的視線,緊緊鎖定在知朝那略顯蒼白的麵容上,房間裡的氣息在此刻也變的焦灼不已。
知朝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電光,她總感覺每次在這種微妙而奇怪的氛圍下,總會突如其來地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特殊情況。
她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君麻呂身後那扇緊閉的大門,而君麻呂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順著她的視線奇怪地望去。
砰!”的一聲巨響,大門竟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踢開,一個紅色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向病床這邊奔來。
“知朝!你沒事吧!大蛇丸說你在這裡,我就趕過來了!”香磷淚眼婆娑地撲到了知朝的身上,緊緊抱住她,仿佛害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
果然情況和知朝預想的一樣,所以香磷的出現並沒有讓她感到意外:
“我現在很好,香磷。”
當香磷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君麻呂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換上了另一副“吃人”般的模樣,怒吼道:
“就是你這個混蛋把知朝害成這樣的吧?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今天就要替知朝教訓你!”
“我是自願的幫助他的,和他沒關係!”
知朝見狀,連忙死死抱住情緒激動的香磷,生怕她下手沒輕沒重地把君麻呂打殘了,那她的血豈不就是白費了。
而此時的君麻呂,還沉浸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時,他感到身後若有若無的笑聲,轉頭看去,隻見由川烏一臉得意地站在那裡:
“兜大人說你沒有查克拉我還不相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看來現在大蛇丸大人身邊的最高戰力一定就是我了吧!哈哈哈哈哈!”
冷靜下來的香磷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果然是小學生啊!這都要比個高下。”
“你說什麼?!”由川烏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知朝將香磷扯下坐了她身邊,示意她不要再拱火了。
而君麻呂則走到由川烏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仿佛老大哥一般語重心長:
“以後我就不能和你繼續切磋了,咒印的力量還是儘量少用為好,對你身體的負擔太大了。”
由川烏收斂了怒火,對於君麻呂他雖然不討厭,但也談不上喜歡。
兩人長久在大蛇丸身邊共事,既是對手,也是同命相連的同伴。
他將君麻呂的手從肩膀拍掉,望向知朝轉移了話題:“是那家夥把你變成這樣的嗎?”
注視著病床上被香磷黏住的少女,君麻呂微微一笑:“應該說是她救了我,要不然我可能已經死了。”
隨後他又轉頭看向一臉不屑的由川烏:“她或許也能幫到你。”
“得了吧,我才不要!”由川烏斬釘截鐵的拒絕。
讓他變成什麼都不會的廢人,然後在被人拋棄的滋味,他可再也不想體會了。
“抱歉”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聽說知朝和君麻呂的狀況不太好,所以過來看看……”眾人紛紛望去,隻見重吾有些猶豫地站在那裡。
“他誰啊?”香磷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當她看到重吾腳踝上的大鐵球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就拖著那玩意兒過來的?”
君麻呂見到了好友重吾,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容:“重吾,我們已經沒事了。”
“是嘛。”重吾聞言放心地鬆下了肩膀:“那就太好了。”
還不知道狀況的藥師兜推門而入,手裡拿著的是準備給知朝換的藥,當看到屋內聚集的這麼多人時,他的額頭拉下黑線: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病人需要靜養難道不知道嗎?”
由川烏聳聳肩:“我隻是來看看連我都能打敗的人,到底會不會死在區區的手術台上。”
知朝無語抽了一下嘴角:“好歹我也幫了你,就不能盼我好點兒?”
“咱彆理那個小學生了。”香磷擋住了知朝的視線,紅色的眼眸裡泛著擔憂:“我可是真的超級擔心你的!”
“你這家夥!說誰是小學生?!”由川烏生氣的怒喊。
“就是你啊!怎麼?想打架嗎?!”香磷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黑色的咒印開始在由川烏的脖頸間蔓延開來,君麻呂見狀連忙按住他的肩膀:
“由川烏,你冷靜一點。”
“你們兩個適可而止吧!”忍無可忍的藥師兜放下手中的藥品,一手一個提起香磷和由川烏的衣領,將他們扔給了站在門口的重吾。
“如果你們還想讓她好好恢複的話就最好安靜一點。要不然……”藥師兜陰笑著舉起手裡的針筒,反光的眼鏡後麵是令人發寒的冷光:“我也可以用其他手段讓你們安靜。”
“噫——!”由川烏和香磷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
站在一邊的君麻呂禮貌的微微頷首:“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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