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對上的一瞬,陸呈澤眼睛倏然一亮,不管不顧地跑向晏茴,長臂一撈直接將人摟進懷裡。
走廊上人來人往,不時會有唏噓聲傳來,一些不堪入耳的議論聲參雜其中,陸呈澤卻置若罔聞,緊緊將人圈在懷裡,呼吸間都是他熟悉的溫軟氣息,縱有千言萬語都隻化作其中。
他太想她了。
“呈澤,先鬆開我,大家都看著呢。”晏茴胸腔被壓得快喘不上氣來。
陸呈澤尷尬的咳了咳,終於找回理智,鬆開人後,旁若無人地牽著晏茴進了病房,用力摔上門,將一切喧囂和唐小紓隔絕在外。
晏茴背脊貼到床單的那一刻,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前一晚上的衝動,陸呈澤胃裡出的血,大概都奔向了彆處,儼然忘記了他們身在何處。
一人寬的病床“吱啊吱啊”聲充斥著整間病房,似乎在發泄自己的不滿,耳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豆大的汗珠,將晏茴無力的哀求聲撕得稀碎。
“媳婦兒……我好想你……”
從踏進病房,陸呈澤一直在重複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記不清說了多少遍。
“媳婦兒”三個字,像某種催i情的迷i藥,衝擊著她一顆心在胸腔內不斷搖擺,然後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一起沉淪。
陸呈澤一絲病態不顯,勁頭十足,晏茴都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過分的放縱會不會加深他的病情,可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她懷疑,費儘周折趕來探病,最後時間全都花在了床上。
吱啊聲消失了,病房裡恢複了平靜,隻剩下彼此交i纏的呼吸聲。
陸呈澤從後麵摟住晏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小茴,給我生個孩子吧。”
任晏茴再遲鈍也反應過來,陸呈澤剛剛都做了什麼,可她還陷入在失控的情緒中沒有回神,竟然稀裡糊塗地窩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等兩人規規矩矩坐下時,晏茴看了下時間,僅剩半小時。
“你怎麼都不跟我聯係?”
“胃出血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