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府,付萱閨房內,熏香嫋嫋,緩緩地飄在空氣中。
付萱坐在床邊,雙手托臉死盯著那煙,滿臉鬱悶。
自打將張月茗送回京都城內後,她便被鎖在府中三個月,整整三個月不得外出啊。
她很是生氣,明明都說好了免罰,到頭來還是被罰。她寧願被打15大棍,說不定還能早日好轉早日出去溜達了。
看著空蕩蕩的閨房,付萱氣從心來。
以前關禁閉的時候,大哥和二哥還找時間來同她說話。
這都三個月過去了,怎一個人都沒來。
莫不是出征了?
不過未聽見風聲呀。
想著這些,她心裡開始隱隱有些不安。
這太反常了。
“來人啊!”付萱拍著門大喊道。
“快來人,再不來人我就砸門了!”
付萱將門敲得震天響。
許久,門外響起一個沉穩厚重的聲音。
“我看你還是得再關幾個月,才能靜下心來!”
付萱一喜,撒嬌道:“爹!女兒知錯了。是女兒許久不見哥哥們了,我是想見他們才敲的門,爹爹,這都三月有餘了,放我出去吧。”
付元年一聽,剛剛嚴肅的麵容緩和了下來,輕聲道:“你哥哥們都在乾正事,哪有時間來和你閒聊,就你閒得慌,淨調皮搗蛋,再關兩天!
你乖乖在家待著,不要老想著出去,更彆想去搗亂。”
“爹爹,女兒就沒搗亂,女兒那是伸張正義,才不是搗亂呢!”
付萱說著有些生氣,徑直回到了床上。
她感覺自己明明沒做錯,但哥哥和父親就是要罰她,真是沒天理。
聽到門後沒了動靜,付元年有些憂傷,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單純善良,可這個世道單純善良未必是好的。
她經曆過戰場,心性依舊純良,他也不想用那些黑暗的事情迫使她成長。
就先如此吧,現在他還有能力保護她,等他沒有能力之時,他的兒子們也會有能力保護他們的妹妹。
“萱兒,後天你大哥他們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就能出來了。彆生氣了,好嗎?”
付萱聽到後天就能出去的時候她喜上眉梢,但聽到後麵,她又迅速斂了脾氣,故意道:“哼!除非您現在讓我出去,不然這氣消不了。”
付元年聽出小女兒的小伎倆,沒順從她,道:“那你先生氣,等過兩天我再讓你大哥哄哄你。”
說完便走了。
聽著遠去的步伐,付萱急忙跑到門口,喊道:“爹爹,你彆走呀,我不氣了,再陪我說幾句話嘛!”
但沒人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