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萱回到家時,彩英正在府裡找人。
兩人在院中的亭子碰麵,見彩英迎麵而來,付萱急忙道:“彩英,去收拾兩套衣服,稍後我們啟程去雲浮寺。”
付家的人行動力極強,不一會兒兩人便拿著行李上了去雲浮寺的馬車。
到了車上,彩英才有時間詢問:“小姐,你剛剛是去哪了,可是遇見錢公子了?”
“你說錢仲伯?沒有啊!”
“剛剛錢公子也在找你。”
付萱震驚,有些不解道:“他倒比我想象中的要關心我。”
“我們不和他說一聲,他可能會很擔心。”
“無礙,我剛剛進門,看門的人都知道我回來了,隻要他上門就能知道真相。”
彩英想也是,便不再提錢仲伯了,隻想潛心為大人們祈福。
第二日中午,付萱和彩英終於爬到了雲浮寺,兩人累得雙雙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斜躺著。
雲浮寺深處大山之巔,林海的中心,有種與世隔絕的僻靜,來此求福之人,多是虔誠。
付萱摸著差不多失去知覺的雙腿,她想還不能停下,得先去和佛祖報個道。
她拉著彩英起身,連滾帶爬地向浮雲寺的正殿。
寺中住持站在殿前的台階上,遠遠看到走路踉蹌的付萱,擺手讓小和尚去扶人。
付萱看到小和尚從住持身旁走來,連忙從行囊中拿出自己事先準備的香油錢交於他。
小和尚沒有接,道:“施主,我先扶你上殿!”
“謝謝啊!”付萱喘著粗氣,邁著沉重的步伐跟著小和尚去了。彩英被留在原地休息。
兩人走到住持麵前,付萱雙手將香油錢遞給了住持。
住持接過香油錢後,讓小和尚拿來香,交給付萱,擺手示意她可上香請願了。
付萱接過香,徑直來到蒲團前,跪下,虔誠道:“信女付萱此趟前來,願吃齋念佛二十一日,為父兄求取平安。”
三叩首後,起身將香插入香壇中。
住持聽著付萱姓名,眼神微變,隨即道:“女施主,可是付元年將軍之女?”
付萱詫異,道:“不錯,付元年是我爹爹。”
“那你可還記得兒時之事?”
付萱搖搖頭,不解道:“方丈指兒時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