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萱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鼻尖傳來溫和安神的胭脂香越發清晰,付萱閉著眼不敢去看張越銘,
不是說靠太近會傳染風寒嗎?
她心情怪異。
剛剛那一瞬她竟沒推開張月茗,她感覺自己可能有些不正常了,因為她並不排斥張月茗的觸碰,甚至有些喜歡。
她不敢想象自己會喜歡一個女人。
想著這些,讓付萱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她好像要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異類了。
張越銘聽著屋頂的動靜消失了,才緩緩放開了付萱的臉,唇從她的唇上移開了。
“萱兒,對不起。”說完便倒下了。
付萱看著暈過去的張越銘,趕忙抓上他的手,給他把起脈來,越把臉色越難看。
雖然她隻是半吊子的水準,但半吊子都能把出嚴重性,那看來是很嚴重了。
付萱急忙喚來小廝,給她備好馬車。
臨走前叫上了環兒,三人駕著馬車向郊外駛去了。
付萱駕著車,偶爾向車內的環兒詢問張越銘的情況。
環兒摸著張越銘滾燙的身體,直皺眉頭。
這幾日他本不應該再勞累嗎,但卻一直在奔波,今晚還受了風,染了風寒,這真是難上加難。
環兒還不知眼前這麵目全非的人便是付萱,對其有些警惕,但她能夠感受到附近有暗衛,好像是小五,由此她便不那麼擔憂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付萱便拉開簾子,急道:“我背她進去。”
環兒看著眼前的屋子,心底泛起擔憂,但此刻她在,小五在,殺個十幾人還綽綽有餘,她就不信眼前這茅草屋能藏著那麼多人。
救主人要緊。
想著環兒便扶著張越銘,放上了付萱的背。
付萱背著有些吃力,但她還是儘可能加快了腳步。
推開竹籬笆,屋內一片漆黑,想來主人已經睡下了。
付萱背著張越銘走到門前,踢了兩腳門,差點兩人一起摔了,穩住後她大聲喊道:“阿秦,阿秦,睡著沒有,快來救命啊!”
黑夜裡,一個急切沙啞的男聲響徹屋內外,張越銘在背上迷迷糊糊聽到了這聲音,心情低落,不知道是為自己難受,還是為付萱難受。
屋內稀稀疏疏傳來穿衣聲,付萱一聽人起來了,又喊道:“阿秦阿秦,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