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娘被劫匪拉扯的倒在地上,捂著胸口,還死死的拉住被搶走的包裹,哀嚎著:“這是我包裹,你們不能搶找我的包裹,快把我的包裹還給我。”
那劫匪看那大娘不撒手,腳上一用力就又往胸口踹去,直把人踹的差點斷了氣,才停手。
周圍的流民沒有一個人敢衝上去幫忙,就連大娘的兒子,也隻敢蹲在一邊當鵪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娘被打的半死。
明明這群流民比劫匪的人數還要多上一倍,可就這還是讓劫匪給挾製住了。
絡腮胡子的漢子,一眼掃過這些流民,用那色迷迷的眼神,在好幾個小姑娘和小婦人身上打量。
就差沒把人扒光了打量,真是惡心死人了。
羅老頭可能是醫者仁心,見不得欺負弱小,居然趁蘇月還在看熱鬨的空隙,已經跑到那群劫匪之中打了起來。
你彆說那彆看那糟老頭看著老,身手可是杠杠的,被十幾個劫匪圍著還不落下風,蘇月看的就差沒給他鼓起掌來。
蘇月還真怕這老頭被人給打嘎了,自己的幻影身法都沒全部學會,萬一又不懂得還能問問。
就手拿大鐵勺衝了過去,對著上前的人就是一頓亂打。
羅老頭剛奪過一個劫匪手裡的鐮刀,就看見蘇月也跑了過來,就著急的喊:“毛丫頭,你不要命了,快回去,架著騾子趕緊走。”
蘇月打的正起勁,還用上去了剛學會的步法,怎麼可能會聽糟老頭的話離開,就假裝沒聽見,對著劫匪就嘎嘎亂打。
不過還算那糟老頭有良心。
羅老頭看蘇月不搭理他,就開始著急起來,早知道自己就帶著她離開了,這毛丫頭就是年紀小不知道天高地厚,等會才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流民一看有人來幫他們了,有的人趁亂逃跑,也有的人衝上去和劫匪扭打在一起。
霎時間,這條路上到處都是喊打喊殺聲,嚇的還沒趕過來的一些流民也都遠遠的繞開,生怕惹禍上身。
帶頭的那個絡腮胡子的漢子,看著混戰在一起的人,也加入進來。
有些流民手裡沒有武器,就幾個人合夥打一個劫匪,直到把人打死,搶過他們的武器,在衝向下一個劫匪。
有女人打不過,就護著老小躲起來。
也有的厲害的嬸子大娘,拿著菜刀,對著劫匪就砍,絲毫看不出一點害怕。
可能也是害怕,但是隻要一想到,要不把這些劫匪打死,死的就是她們了,心裡就有些不害怕了。
為了護住身後的妻兒老小,這群流民也是拚了命。
這群人流民也都是老實的鄉下人,除了過年殺頭豬過年還可以,殺人是不敢的。
可現在看來,隻要觸碰到他們活命的底線,彆說殺個人,就是吃人肉那都是可以。
蘇月手拿大鐵勺,出手那叫一個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真是是一勺一個,連慘嚎都來不及發出,被打的地方就凹下去掛了。
蘇月不喜歡用刀,會到處噴的血呼啦的,嚇人。
還是大鐵勺用著方便。
羅老頭看蘇月出手簡直比他還要厲害,心才稍稍放下心來,責怪自己剛才太衝動了,要是毛丫頭沒這麼厲害,豈不是要被自己害死了。
手下卻絲毫不留情,一刀砍斷衝上來劫匪的頭。
一腳把要砍過來的劫匪手裡的武器踢飛,再補上一刀。
蘇月看糟老頭居然一下解決兩個,這那能行,自己肯定比那糟老頭厲害,手上一個用力,把大鐵勺掄的飛起。
隻聽見“砰砰砰”幾聲,就飛出去三人,倒地上就開始抽搐幾下,不動了。
羅老頭眼睛都快嚇傻了,他知道這毛丫頭力氣大,怎麼也沒想到力氣居然這麼大,真是小瞧她了。
很快劫匪就被打的沒剩幾個,見情況不對,丟下手裡的鋤頭,鐮刀,斧頭扭頭就跑。
帶頭的那個絡腮胡子看打不過早就跑了。
他們本來也是逃荒的流民,被劫匪給搶走了所有的吃的用的,差點餓死在半路。
後來一合計彆人打劫他們,他們為什麼不能打劫彆人,剛才不敢打劫人多的流民。
都是打劫一些落單的人,隨便搶些吃的,可加入他們的人越來越多,打劫的隊伍也越來越大。
最後也不滿足隻打劫糧食和銀錢,隻要看的過去的女人他們也要。
很多逃荒的流民,以前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隻會乾農活的鄉下人。
以往打劫沒有幾個敢反抗的,都是乖乖的交出糧食和女人。
今個算是倒了血黴了碰上了瘋子,那打起人來不見血,卻比刀砍的還要嚇人。
蘇月打的正起勁,就發現剩下的幾個劫匪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鑽到山樹林子裡不見了蹤影。
很快這場混亂就結束了,地上到處躺著的都是屍體和受傷的人。
結束後的這些流民也不好停留,撿回因為乾仗丟在一邊的包裹,和蘇月羅老頭磕頭道謝後,互相攙扶著快速離開,生怕跑掉的那些劫匪在殺個回馬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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