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從南一言不發下車。
對於我沒回家,他一直認為是耍脾氣離家出走,每次提起就沒好氣。
方蘭茹生氣道:“有什麼事情能比項宜比賽重要?我看沈知意就是故意的,看到項宜贏了比賽心裡嫉妒,故意不來。”
十三歲之前,方蘭茹一直對我很好。
孟項宜回家之後,一切都變了。
在方蘭茹心裡,我隻是一個嬌滴滴的花瓶,跟外頭那些個狐媚子沒區彆,而瀟灑乾練的孟項宜則不同。
她是優秀傑出的女賽車手,是閃耀著光芒的大女人。
我這種小女人根本比不上她。
我看向方蘭茹帶著怒氣的臉。
媽媽,我沒有故意不來,我是真的來不了了。
方蘭茹一邊朝裡麵走,一邊道:“從南,真是委屈你了。知意從小被我們寵慣了,脾氣驕縱。一點小事就鬨著離家出走,你彆管她。她不來,我們照樣一家人團團圓圓過。”
孟項宜從樓梯上下來。
她的衣服黑色偏多,身材修長健美,是很健康的身體。
薄從南一看到她眼睛都亮了起來。
孟項宜在薄從南身邊坐下,“媽,你彆這樣說知意,都怪我不好。從南也是因為我才在婚禮途中離開,知意鬨點小性子也是應該的。”
孟項宜眼底滿是愧疚。
薄從南見狀立馬開口,“項宜姐,這不怪你。b這麼重要的比賽,我肯定要出席,至於婚禮,隻是一個流程而已。”
方蘭茹附和道:“都怪那個沈知意不識大體,小家子氣。姐姐拿冠軍這麼好的事情,竟然還鬨脾氣,真是目光短淺,和那些隻知依靠男人的小女人一樣,井底之蛙!”
我坐在旁邊,聽著他們為了捧孟項宜,把我貶損得一文不值。
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的選擇。
很久之前,我也是一名馳騁賽場的賽車手。
可後來
薄從南喜歡長發,所以我留了長發。
薄從南喜歡溫柔的女人,所以我收斂自己的個性儘量溫柔。
為了他,我改變了很多。
沒想到到頭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吃完飯。
薄從南去我房間休息。
我的房間是清新的綠色,薄從南在靠窗的沙發坐下。
孟項宜的房間就在隔壁。
那原本是我的房間,孟項宜回沈家之後,我就從那間大房間搬到了現在的小房間。
門口傳來敲門聲。
孟項宜端著果盤進來,“從南,吃點水果。”
薄從南看到孟項宜想起昨晚倆人情不自禁的吻,心裡明顯悸動起來。
“謝謝項宜姐。”
我看到孟項宜下意識擋在她麵前,想阻止她進來。
可我忘了,我現在隻是一個魂魄,根本無法阻擋孟項宜。
孟項宜在薄從南身邊坐下,剝了一顆葡萄遞到他嘴邊。
薄從南愣了愣,張嘴輕輕咬住了葡萄。
孟項宜似乎是刻意換了衣服,穿了件修身的黑色長裙,看起來神秘優雅。
我能感覺到薄從南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薄從南翻身直接把孟項宜壓在身下,低聲呢喃,“姐姐,你好美。”
孟項宜不同以往的高冷,雙腿像海藻般纏住男人。
“從南,想跟姐姐在一起嗎?”
這句話深深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