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還在鬨脾氣,過幾天她自己就回來了。”
江則皺眉,“都一個星期了,你沒聯係她?”
薄從南手肘撐著欄杆,“你什麼時候見我哄過女人了?”
“她一個人,在外麵遇到危險怎麼辦?你”
薄從南不耐煩打斷,“她這麼大人了,會出什麼事?”
江則無奈,“你彆怪我小題大做,這一個月南江分局接到多地報警,不少單身女性被變態尾隨,目前有三人已經遇害了。”
“從南,要是知意真的出了什麼事,你連後悔都來不及。”
後悔?
我看著薄從南慍怒的臉。
薄從南,要是你知道
當你因為姐姐贏得比賽而歡呼的時候,我已經人頭落地,成了一具無頭女屍。
你,會後悔嗎?
薄從南顯然不想聽這個話題。
“我看你是工作原因太敏感了,知意才不會出事。”
過幾天就是他生日,沈知意一定會趕回來給他過生日。
江則見實在勸不動隻能作罷。
掛斷電話前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到時候要是你聯係不上知意,也找不到她人,記得報警。”
依照他做警察的直覺,江則總覺得出事了。
奈何他拿這位太子爺沒辦法。
霧氣氤氳的浴室。
孟項宜從身後環住薄從南的腰,聲音十分柔和,“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薄從南本來是想給孟項宜打個招呼,就離開的。
沒想到孟項宜在洗澡。
她毫不避諱地赤身裸體貼上薄從南。
薄從南靠著僅存的理智,拒絕道:“太晚了會被人發現的。”
孟項宜腳尖輕輕刮蹭著薄從南的腳踝,聲音不同以往那般高冷,多了幾分討好的柔媚,“我們去知意房間好不好?她不在家,沒人會發現的。”
薄從南隨手抓了件浴袍,裹在孟項宜身上,轉身進了我房間。
不一會兒,我房間的小露台上傳來倆人不入耳的聲音。
我輕笑了聲,轉身離開。
真是追求刺激啊。
還挑了這麼個地兒。
親眼目睹了這麼多次背叛。
我的心仿佛已經麻木,連痛都成了習慣。
我沒有跟進去,而是在大廳看著窗外紛飛的雪,神情恍惚。
我不知道我還要這樣跟著薄從南多久,也不知道該如何消化心中情緒。
我究竟該何去何從呢?
江家在a市的地位舉足輕重。
為了慶祝江氏七十周年,江老爺子特地舉辦了家宴。
說是家宴,實則是結交晚宴。
a市各個名流大佬雲集。
現場豪車、美人、香檳隨處可見,像是進了鑲金的盒子裡,處處金光閃閃。
依照沈家的地位,本來是不能參加這個晚宴的。
因為我嫁給了薄從南。
沈家和薄家搭上關係,自然也能參加。
孟項宜才獲得b12小時耐力賽冠軍,一出現就是焦點。
“這位就是沈家真正的小姐吧?果然不一般。”
“那是,這位可是拿過全國賽事冠軍的賽車手,實力強悍。原來那個嬌滴滴的冒牌貨可沒得比。”
“難怪薄少連婚禮都懶得出席,轉頭就去給這位鎮場。畢竟人家是正主,說不定那個冒牌貨還搶了人家未婚夫呢。”
經曆大婚被拋棄後,我成了冒牌貨。
如果我一開始就沒被調換進沈家,我就不認識薄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