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咱們集團的‘文武扶助基金’嗎?”看著遠去的賣花小女孩,任斌一邊問邵佳曼,一邊向小劉招招手,他隻是指了指女孩離開的方向。配合默契的小劉秒懂,他迅速來到李美月身旁,嘀咕了幾句。李美月一邊聽一邊點頭,隨後追著賣花小女孩而去,一路偷偷跟在後麵保護她。
原來任斌看那小女孩不過十來歲,乍得巨款,怕另有壞人搶奪,所以才讓小劉安排李美月跟過去暗中保護。
“我知道!”邵佳曼點點頭,“在公司好像都是文蘭姐和喬靈兒負責的。”
“上官文蘭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沒有什麼親和力。回頭我會和你錦慧姐說,讓她把這個項目交給你來跟,你說好嗎?”任斌繼續道。
“這個……”邵佳曼有點意動,她知道,文武扶助基金是任斌很久之前就創立的一個慈善機構,專門幫扶那些因病返貧的家庭,特彆是資助正在讀書的未成年兒童,因為是公司第一個成立的慈善機構,所以備受關注。
“……讓我做的話,文蘭姐會不會不高興?”顯然邵佳曼考慮的問題更多。
任斌卻搖搖頭不以為然,“你們啊,一天到晚都在爭,也不知道累的。不過是個100億的項目而已,上官文蘭未必會放在心上,何況這段時間她海南盛京兩頭飛,忙的不得了。總之她有什麼意見讓她來找我!就這麼定了。”男人的話充滿權威,一言以決,容不得你反對。
“那……好吧!”邵佳曼沒再多說什麼。
隻聽任斌道:“今晚也逛的差不多了,咱們先回酒店休息吧,這個賣花小女孩的事情,我遲點再和你解釋。”
於是任斌帶著邵佳曼來到外灘邊上的和平飯店,小劉按任斌的吩咐,早已經為他們定好了一間套房。兩人猶如初戀情人,愛意隨心起,玩的灑脫愜意,一夜旖旎,不複贅述。
第二天一早,當邵佳曼還在熟睡的時候,任斌已經悄悄起床,他沒有驚動自己的女伴,貼心的為她蓋好被子後,任斌洗漱一番,隨即出門下到酒店大堂,等候多時的小劉接了他直奔機場,隨著“飛龍”號騰空而起朝北方飛去,幾乎是迎著朝陽,飛機已經穩穩的降落在雅香園的跑道上。
任斌下了飛機後沒有停留,直接回到了洲際酒店,今天他在這裡還有班要上。身為禮賓司,更多的工作是協調與安排,這是一個處於上下溝通的崗位,非常重要。
好在任斌不需要參與過多的細節服務,一些紙麵工作有手下的主管和領班分擔,所以他有很多時間可以仔細考察酒店的各部門運作。例如今天,任斌去的是客房部。
嚴格意義上來說,客房部和前廳部的聯係非常緊密,有些五星級酒店甚至把這兩個部門合並,設置一個客房總監的職位來進行管理。
洲際酒店的客房總監是個法國人,五十多歲的一個老頭,名字叫布魯托,從業超過20年,管理經驗非常豐富,為人比較友善,在盛京待了差不多有五年,但他的中文學不好,為此酒店還特意給他配了個懂法語的秘書,整個酒店獨他一個能享受這待遇,再無旁人。
不過精通法語的任斌和這位法國總監布魯托溝通起來就沒有門檻,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就成了好朋友。這不,布魯托正為一件事煩著呢,他和老婆的結婚紀念日下周就要到了,不過他卻找不到一瓶正宗的法國波爾多紅酒。
波爾多盛產葡萄,所以有很多牌子的葡萄酒,有些出名,有些不怎麼出名,反正很多人都統稱波爾多酒。
因為布魯托要的那種紅酒不是很出名,在法國本來就是比較小眾的一個品牌。所以在中國也沒有太多的供應商感興趣,進口的數量比較少。偏偏布魯托兩夫妻對這種的波爾多紅酒很感興趣,他們是平常喝慣的了,家裡麵從法國帶來的存貨不知不覺全都喝完了,正著急買不到呢。
因此那天見到任斌過來拜訪,布魯托想著禮賓司的金鑰匙見多識廣,就拜托了任斌去幫忙看能不能買到這種波爾多葡萄酒。而任斌果然不負所望,當他走進布魯托的辦公室時,手裡捧著的正是布魯托想要的那種紅酒,整整一箱,這可把布魯托給高興壞了,連聲說好。
任斌和布魯托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切入正題,他想去客房部一線員工那裡看看,說是想多了解一下酒店各部門的運作,這也是他一貫的借口,有總經理皮特的批準,基本上任斌在酒店走到哪裡都很吃香。
布魯托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一般這種跨部門的合作,往往是某人即將得到升遷的表現,他以為任斌入了老總皮特的法眼,將來可能會有機會進入酒店管理層,所以和任斌的關係也親近了許多。
所以任斌今天的工作就是深入一線,在一位客房主管的陪同下,他基本把客房部各個運營部門走了一遍,至於在樓層做客房打掃的保潔員有個叫法,“hoekeepg”,他們主要是負責客房清潔服務,同時維護酒店公共區域的衛生和整潔。這包括每天更換床上用品、清潔浴室、吸塵、擦拭家具表麵、垃圾處理等工作,以確保客人在酒店入住期間享有一個清潔、衛生和舒適的環境,客房服務員(hoekeepg)對維持酒店衛生和形象方麵起著非常關鍵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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