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乾嘛去啊?消停待會能死啊?”
葛大哥這一嗓子可謂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看著想要逃跑的葛大嫂,楊夏夏唇角露出一絲冷笑,“嬸子這是要去哪啊?”
葛大嫂看著眾人看向她的目光,臉上露出一絲心虛,客套道:“這不是村長來了嗎?我合計回家給您做兩個下酒菜。”
“你可彆糊弄村長了,自打老大結婚你就沒在下過廚房,哪天不是兒媳婦做飯,消停待著。”
楊夏夏覺得這葛大哥真是神助攻啊,他媳婦估計心裡都要恨死他了。
葛大嫂埋怨的看了眼葛大哥,然後對著張為民討好道:“村長您可彆聽他瞎說,我……”
葛大嫂話沒說完,就被她二兒子打斷了,“娘你啥啊,爹又沒說錯,哪天不是我家秀兒和大嫂做飯,你就知道心疼你娘家人和你娘家的侄子。”
葛大嫂一聽自己兒子說自己娘家,立馬教訓道:“什麼叫我娘家,那是你姥姥家,我疼你表哥表弟咋地了,不行啊?”
倆兒子聽著也不樂意搭理葛大嫂。
葛老大的兩個兒子早就對他們娘有不小的怨言了,小時候家裡有啥好吃的都會讓葛大嫂搶走給她娘家送過去。
小姑以前過年好不容易給倆人做了套新衣服,倆人還沒穿,就讓他娘看見給她娘家侄子送過去了。倆人冬天都沒厚衣服穿,還是小姑把她的棉襖改了給他倆,就這還差一點又讓他們娘搶走。
後來他倆學尖了,想吃就去小姑屋裡,好衣服也都放小姑那,小姑還教他倆認字,在他倆心裡,小姑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
可惜好人沒有好報,村子裡那會都汙蔑小姑,小的被他們倆按地上打,打的遇見他倆就跑,大的他倆打不過,就跟人拿命打,可惜後來小姑還是死了……
每每想到這他倆就覺得要是倆人再大點,或者小姑再等等他倆,是不是就可以保護好小姑了……
“嬸子要是這就走了,待會分盒子裡的寶貝,可就不給你了。”
楊夏夏用鐵盒子吊住葛大嫂的心,她要是猜的沒錯,葛大嫂對假信的事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葛大嫂一聽,心裡有點著急,一邊是寶貝,一邊是可能要敗露的秘密,她糾結了好久,終於決定了,她不走了。
葛鳳蘭都死那麼多年了,她可不信現在還會有人給她平反,要是能平反,那唐鳳珍早乾了,不可能等十多年才乾。
想好後,葛大嫂又回到葛大哥身邊,還指使大兒子給她從屋裡拿了個椅子出來,坐好後說道:“這可是你們留得我,不是我要主動留下來分寶貝的,是你們要給我的。”
楊夏夏聽了這話覺得自己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這是上西湖溜達一圈回來的吧,一股子碧螺春味。
楊夏夏看著葛老大的兩個兒子,她覺得老二能比老大聰明不少。
她小聲的問著二人,“我聽說你們小姑給你寫了本字帖,你倆還記得放哪了嗎?”
葛老大的大兒子一聽,撓了撓頭,憨憨的說道:“不,不記得了,前一天放小姑屋裡,第二天去就沒了,還有留的瓜子也沒了,俺娘說是讓貓叼走了。”
老二聽了這話,直接給了他哥一個白眼,多虧有自己這麼個聰明弟弟,要不然還不到吃多少虧呢。
“被我娘拿走了。”
“你說啥?”葛大哥大兒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他知道他娘啥都拿,瓜子還能吃,但是那字帖有啥用,不能吃不能穿的。
老二又翻了個白眼,他大哥也太蠢了。
“我那天下午偷懶想去我小姑屋裡拿她給我們留的瓜子,結果我剛一進門就看見我娘鬼鬼祟祟的進了我小姑的屋子,我嚇得連忙躲了起來。她出來的時候,衣服裡好像塞了好多東西。
我等她走了才敢進我小姑的屋子,一進去就看我小姑給我藏在她炕櫃裡的瓜子不見了,還有那本放在桌子上的字帖一起不見了。”
接著他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前些日子見我姥姥家那幾個孩子在地上用樹枝寫字,他們家吃飯都是從我和大哥嘴裡搶,哪有錢送他們念書。
我就拿了幾塊冰糖問他們是誰教他們學的寫字,他們說是他們奶奶說的,大姑姑從家裡那過去的。”
說到這老二歎了口氣,不屑的說道:“我娘可真是個好女兒,什麼東西都往自己娘家拿。”
楊夏夏聽到這,又咬了咬指甲,就算她們找回字帖,葛大嫂也可以不認,除非她們能找到信。
想到這,她趕緊呼喚係統,“統子統子,你們檢測到信還留著嗎?”
係統可算聽見楊夏夏呼喚它了,它都要憋死了,驕傲的說道:“終於想起我這位尊貴的係統大人了?”
“是的是的,我尊貴的係統大人,請問信還留著嗎?然後可以告訴我在哪嗎?”
“當然留著,不過怕是不好找,因為信在葛大嫂娘家。”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統子。”
說完楊夏夏看著葛大嫂,露出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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