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做上桌點了一個柴火雞一個留著寸頭,身高一米八幾的青年就進來了,他大大咧咧的坐下將車鑰匙甩在桌子上,可剛看見桌上的煙和酒就悻悻的將鑰匙收了起來放到了褲兜裡麵。
“喲,超哥行啊,這都抽上這個了,快給我來跟嘗嘗味道。”張凱很自然的伸手從劉超麵前的煙盒裡麵拿了一根煙出來點上。
“行了,彆擱那兒嗆我了,都是浩子給的,今天咱倆都是跟著沾光的。”劉超笑著說道。
張凱拿起酒盒端詳起來,“浩子仗義,不枉小時候幫他偷果子的時候讓他望風,可以吃白食。”
“得了吧,那次不是已有人不是我一吼你倆撒腿就跑,每次都是我留在那兒,然後被抓了。”吳浩也是回憶以前小時候的糗事。
“那你手裡沒證據,彆人也沒為難你吧,你就說最後我們分沒有分你果子就行了?”張凱不服氣的說道。
“這個確實沒話說,所以現在我不也想著你們的嗎?”吳浩笑著將裝著另外四包一九一六的盒子和張凱遞了過去。
“看來浩子還真是發達了,今天兄弟我還真沾了光了,過年抽這個還真有麵兒!”張凱笑著接過來,拿出一盒拆開了一人散了一根。
飯店的廚師手腳很快,幾人沒聊多久柴火雞就端上來了,劉超也是打開酒給每人倒上了滿杯。
三個發小開始喝酒吃菜,訴說著這幾年的經曆,當然吳浩大多時候都隻是作為聽眾,自己這些年的經曆太過傳奇,說出來總會有點炫耀的意味在裡麵,所以隻有在兩人問的時候他才選擇性的說一些輕鬆的經曆。
不過儘管對吳浩來說很平淡了,兩人也還是聽的瞠目結舌,什麼去歐洲做生意,在山區支教,或者蜀都實驗室做實驗,這些事情都是兩人在短視頻裡麵才能刷到的。
“浩子,你這隨意一件事情要是開個直播,我估計隨便偶讀能漲粉幾百萬,這走紅真的太恐怖了。”張凱忍不住猜測道,當然也是在喝了酒的情況下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三人中他的酒量是最差的。
“凱哥,你行了吧,浩子還需要開直播,你不知道浩子那集團下麵有個傳媒公司嗎,那些網紅大v都隻是打工的,浩子彆人是老板。”劉超相對要了解吳浩的事跡多一些,但也僅限於知道這些事情。
兩人所接觸的有限,所以對吳浩事業的推測也隻能僅此而已,這是眼界的問題,也是很多人所謂的階層的差距,確實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劉超和張凱兩人,劉超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去學了廚師,是做涼菜的,村裡麵的度假村成立的時候也問過他願不願意回來乾,隻不過因為專業的差異他還是拒絕了。張凱還要早兩年上社會,一開始就去學了理發,到現在也差不多八九年了,現在也是比較好的師傅,收入也還可以。
整個吃飯期間三人說完自己的經曆,又開始回憶小時候的趣事,中間劉超幾次眼神示意張凱說借錢的事情,隻不過他都沒有開口,後麵劉超都打算自己來說了,也被張凱把話題給岔開了。
這一切都落在觀察力遠超常人的吳浩的眼裡,他主動開口說道:“凱哥,聽說你要結婚了,咱不給兄弟說呢,怕我給不起彩禮?人超哥可是已經給我發了請柬的了!”
“害,浩子我也不瞞你了,本來婚期都訂了,可是我媳婦兒那邊家裡麵突然加價,這坐地起價打的我措手不及,這的坑比。現在還在拉扯中,最後還是談不攏的話這個婚就不結了,所以這個沒確定的事情我也不好給你發請柬呀!”張凱還是沒有選擇說出自己的難處。
吳浩聽了半天也明白了,感情這兩個發小還是跟自己了解的一樣的,還是不那麼願意麻煩彆人。
“不就是彩禮的事情吧,哥們先給你支援一點兒,等你寬裕了在還我。”吳浩笑著說道。
“浩子,不用了,你在外麵是做大事的,肯定用錢的地方少不了,我這每個月拿那麼點工資的人不知道要還多久,就不拖你後腿了。”張凱還是拒絕了。
“你跟我兩個用得著這麼客氣嗎?”吳浩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啥了,這兄弟還這麼替自己著想啊!
“客氣個屁,就是我覺得我那丈母娘太傲了,不就是我那小舅子對象家給彩禮提高了,她轉身在女兒這邊提價來了,這不是純把我當冤大頭呢,我肯定不乾,大不了這個婚就不結了,也沒啥大不了的。”張凱是這次是真的有點喝多了,話語裡麵都帶著一些置氣。
“要是我家裡麵遇到意外我肯定是不會給你客氣的,就像早幾年我爸重病的時候,我和我媽上門吧能借的人都借了一個遍,也不帶要麵子的,但是現在隻是因為一個彩禮,我沒必要再次讓家裡麵背著債務。”張凱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
“行吧,你有需要再說,超哥你也是!”吳浩也沒有在勉強,起身說去上個廁所。
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吳浩去前台把賬結了,飯館的負責人也是村裡的賬目,吳浩叫的三爸,當然沒有血緣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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