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嗎,他偷了你的鑽戒。”
“什麼!”
秦淺淺聽到了程嘉佑的提醒,馬上低頭摸挲著自己的中指,卻發現空落落的。
這枚鑽戒,她戴了整整五年,除了洗澡她都不會摘下的,可是現在不翼而飛了。
“陸洲偷了你的戒指,說是你現在配不上當它的主人了,不知道是要賣錢,還是送人。”
“怎麼會呢,他不是這樣的人!”秦淺淺不相信。
這麼多年的相處,家裡從來沒丟過東西。雖然他和自己簽訂合約,可是他是為了賺他媽媽的醫療費,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相反,他還給自己買了不少的東西。她的話費不會停機,因為他會定時給她充,她隻是看了娃娃機的限量版娃娃一眼,他可以一個下午不走,鍥而不舍地氪金,就為了抓到她喜歡的娃娃……
秦淺淺越想,眼睛越濕潤。
“那他就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嗎?是不是他把你給pua了?”
在聽到程嘉佑的提醒,秦淺淺的腦子裡掠過陸洲在床上偷藏的那一條絲襪。
是啊,五年了,她自以為了解他。
可是他呢,還不是和彆的女人有奸情。或許,隻是陸洲一直擅長偽裝而已。
秦淺淺的嘴唇猛地咬緊,快要咬出血,她對著程嘉佑說道:“或許你說的對,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她不該偏袒陸洲,不該為他說話,不然就是落入他的圈套。
陸洲從始至終就是個騙子,他一直在騙她而已。
有對她一往情深的程嘉佑,她為什麼要去想陸洲。
看著秦淺淺動搖,程嘉佑的唇角暗暗地勾起一道弧度。
秦淺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騙。
就算自己再怎麼撒謊,她也察覺不出什麼。
——
在醫院的陸洲,蘇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輸著液,手上的傷口,全部都被上過藥了。
而在不遠處的窗邊,沈梨夢正低頭看著文件,她的頸項修長而優雅,仿佛白玉般細膩光滑,卷長的睫毛微微低垂著,安靜又冰冷。
纖白的手指,翻動出來的都是“沙沙”聲。
“醒了。”她的紅唇輕描淡寫地說道。
沒抬頭看陸洲,可是就是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謝謝你,送我到醫院。”陸洲想起自己暈倒前,碰到了沈梨夢。
“你暈倒前的話,還算數嗎。”沈梨夢漂亮如琉璃般的眼眸一頓,等著陸洲確定的答複。
“算。”
陸洲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當最卑微的那個。
沒有錢,沒有地位,不就是螻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