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洲回到了出租屋。
結果卻發現走廊上麵,全部堆積著自己的東西。
而房東正在屋內,讓家政阿姨打掃衛生。
陸洲看傻眼了,忙問:“房東,這是什麼意思?”
房東對著陸洲笑笑:“小洲,你來了啊,我兒子要從國外飛回來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婚房,我不能繼續租給你了。”
陸洲很是著急:“可是阿姨,你之前不是說好最少給我租一年嗎,怎麼又反悔了。”
他很不高興:“現在也沒通知我,先斬後奏,還把我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了,這不合情理,追究起來你落不得好,現在外麵還下著大雨呢,我要重新找房子也不方便。”
他才入住沒幾天,要簽租房合同,前幾天房東就有急事去外地了,來不及簽合同,沒有想到這成為他無法維權的原因。
不然他怎樣都得告房東阿姨,索要三倍賠償。
房東阿姨尷尬的笑笑:“這事算是阿姨對不住你,但是沒辦法,事情太突然了,阿姨也不容易的,你的租金我都會退給你的,附近不少房子,你隨便找找都很簡單的。”
實際上是有大明星要租她的房子,還是要雙倍的價格,房東阿姨肯定是要賺錢的,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哪會管陸洲的死活。
陸洲的心涼了半截。
房東話說的容易,做起來難。
周圍不是很好租房,基本上都租滿了,現在可是租房旺季。
父親給的房子,沒有裝修,還是毛坯房,他也沒有辦法住進去。要買房子,需要看好房型和地址,不可能網上一看房就買到心儀的房子。
現在的他,孤家寡人一個,真的是居無定所,無家可歸了,隻能去住酒店。
外麵瓢潑大雨,他拎著一大堆的東西,搬運到小區的大門口,沒辦法小區不讓外來車輛進來,隻能小區門口打車。
陸洲已經淋成了落湯雞了,頭發濕透了,衣服都沒一處乾的,很是狼狽。
他打算叫網約車,然後到附近的酒店湊合一夜,然後明天再找中介去買房子。
哪想到,自己剛剛想要在屋簷下躲躲雨。
倏然一輛保時捷開過,濺了陸洲一身水。
陸洲呆若木雞,他瞥見了車上的司機,正是程嘉佑。
程嘉佑宛若勝利者一般,雙眼帶著一絲得意的光輝,唇角上翹。
完全是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姿態,好像自己是個失敗者一般。
保時捷明晃晃地就開了過去,汙水全部濺在了陸洲的身上,這讓本來就濕漉漉的陸洲,愈發狼狽了。
陸洲憤怒了。
他指著對方,怒吼:“停下——”
程嘉佑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還開入小區,自己又被房東轟出家門,理由已經清晰可見。
然而他怎麼大喊,保時捷都很囂張地揚長而去。
好像陸洲就是白費功夫一般,陸洲想想,都能想到程嘉佑多猖狂,心裡一定是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吧。
陸洲倔強地咬住薄唇,他就不是那種會任由命運宰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