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那個氣憤啊,自己的徒弟不僅輸了,還被送進去了,最讓他不爽的是黃堅成這家夥還在旁邊笑。
在他的心裡,他可是高貴的頂級律所的合夥人之一,黃堅成隻不過是一個新興律所的合夥人而已。
完全沒有資格在這裡笑話自己。
但黃堅成聽到這話可就不願意了,吃屎?
讓自己的兒子去吃屎?你特麼算老幾?你徒弟慘敗了拿我兒子撒氣?
於是黃堅成也不示弱,直接站起來對噴:“張岩,老子給你麵子才來跟你一起看,還改說我兒子?你也不看看你那個徒弟,打官司跟個煞筆似的,還抓著精神病不放,結果把自己搞成了間接正犯,我就沒見過這麼智障的律師!”
張岩更怒了:“黃狗!你說什麼!你兒子才是智障!”
黃堅成直接頂了過去:“你再罵!我t直接給你發律師函!”
“草!我怕你啊,早就想跟你練練了!”張岩也毫不示弱。
“跟我練?你t沒這個資格!”黃堅成繼續怒噴。
“你t”
兩個人頂在了一起怒噴,嘴皮子動的那叫一個快,口水噴的臉上全是的,可誰都沒有動手,頂級律師的忍耐程度似乎也是非常的高。
而口出狂言要吃屎的黃軒此刻呆傻在了椅子上,口裡默念著:“贏了,他又贏了,這這不可能,這憑什麼能贏?對!我我要吃屎了!”
會議室內巨大的動靜吸引了金瀚律所的人,大家見到自己律所的排麵律師張岩被對手公司怒噴,也是立馬來救駕。
勸架?
那是不可能的,不一會,金瀚律師的幾個百萬年薪律師也加入了戰鬥,瘋狂的對著黃堅成怒噴,噴的黃堅成滿臉惡臭。
“好好好!真當我們永元律師是吃乾飯的是吧!給我等著!”
黃堅成戰術性撤退跑出了會議室。
說來也巧,黃堅成所在的永元律師事務所和張岩所在的金瀚律師事務所,都在江海國際大廈的27樓,就在隔壁。
江海國際大廈的租金非常貴,也隻有這種知名律所和公司在這裡落腳。
能夠進這棟大廈的公司非富即貴,最次都是小有成就的初創公司。
這時,黃堅成一衝出去就到了自己的律所。
“黃律你咋了?”
“臥槽,黃律你用什麼洗臉,怎麼這麼臭?”
“哇靠,黃律,你把口水抹臉上乾嘛?”
一群人捂著嘴巴,臉色滿是不解。
“少廢話,金瀚那群2貨看不起我們,跟我走!”
黃堅成大手一揮,解釋了一下,本來雙方就有矛盾,尤其是永元,經常被金瀚搶客戶和案源,早就忍不住了,現在有了這麼個機會,一群人也繃不住了。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全部跟著黃堅成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