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成想,黃昏之際,又來了兩個渡劫大圓滿強者,他們戴著紅色麵具,一來就是對我們下殺招,兩位首領與大家奮力抵抗,就在快要擊殺那兩人時。”
“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麵戴銀色麵具之人,那人很強,非常強,就是他重傷兩位首領,後又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就走了。”
“銀色麵具,”蔓殊雙眸微眯,看來一直暗殺她之人,是混元那幫人呢,恐怕,天星也隻是他們的棋子。
“我大致能猜到是誰了,”司墨坐在另一邊冷冷開口。
這時,咳咳咳,安靜的屋內突然響起了咳嗽聲,幾人聞聲轉頭,見司婉與司泠緩緩自床榻上坐直身子。
“感覺如何了?”司擎忙上前關心詢問。
司婉與司泠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肩胛處的傷口,卻發現,劇痛感消失,身子也輕盈了不少,兩人有些驚奇的看向司擎。
“彆看老朽,是少主救了你們兩,”司擎忙示意他們往後看。
兩人同時轉頭,立即就對上兩雙淡漠如冰的眸子,心裡一驚,忙下床來到蔓殊與司墨麵前就要下跪,卻被蔓殊立即製止。
“行了,身子剛好,去那邊坐下說話,”蔓殊麵無表情的說了句後便不再吭聲。
兩人隻得向著對麵的木椅旁坐下,司婉想了想開口:“少主,刺殺屬下們的那群人並非司族之人,而是他們聘請的修士。”
蔓殊毫不意外的點頭,若是讓司族之人來刺殺,那可就太蠢了,司婉與司泠可不是她,對於司族之人的特征最是熟悉。
“最後那銀麵人對你說了些什麼?”蔓殊抬眸詢問。”
司婉躊躇一會兒開口:“說傳他們少主之意:讓屬下轉告您,最好識相的離開,彆去肖想不屬於您的東西。”
蔓殊冷笑,“是嗎?”這是讓她自毀血脈,主動出局的意思嗎?
真是有意思,蔓殊的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一個連聖靈血脈都覺醒不了的人,是如何高高在上的說出這些話的。
司墨雙眼微眯,看來,水月之事,天星已經全部告知那位了。
“你們好好休息,待身體好了立即召回所有煞血軍,司擎,即刻將司凜與弑神衛召回,”蔓殊說完,站起身來,便出了煉丹閣。
……
是夜。
蔓殊正盤膝而坐在床沿邊修煉,突然,手腕處傳來一道炙熱,不等她反應,麵前就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蔓殊緩緩睜開雙眼,立即便對上一雙深邃的紫眸。
“修?”瞥見他一頭如綢緞般的墨發有些愣神。
“你的發絲?”
閻修嘴角噙笑,坐在她身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這樣方便一點。”
“忙完了嗎?”蔓殊轉頭詢問。
閻修“嗯”了一聲,將頭埋進她頸窩處,貪婪的呼吸著她特有的馨香。
蔓殊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斜眼,一臉無語的盯著不停在她脖頸蹭來蹭的男人。
“能不能換個姿勢?這樣,感覺你好變態。”
閻修身子一僵,滿臉黑線的抬起頭來,突然,他惡劣一笑,摟著她的腰身一個旋轉就將她壓在身下。
“這樣如何?”
蔓殊冷漠臉……!
低沉磁性的笑聲響起,“小殊兒真可愛,”說著,一把將她拉起來摟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