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六號,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般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知了還是毫無疲憊地嚷,化作了人心裡無名的躁,一點微風也不起,悶稠稠地熱。
“你們在我家乾嘛?!”
吳從外邊賭完回來,剛反關上開門,房間的沒有亮光,窗簾都被拉得很嚴實,他剛打開燈就見到五六個身穿黑衣黑褲,差不多都在一米八以上的男人。
有的坐在沙發上背對著他,有的站在他麵前,那眼神看得吳亦身上剛冒出的汗瞬間涼了又涼。
他下一秒驚得往門外跑。
瞬間被屋裡的那幾個人拎回來。
除了做在沙發上那個男人和站在沙發上男人身後的兩個,其餘兩個把吳亦先把他狠狠的揍一頓。
“行了。”沙發上的人發話。
兩個男人把人拎起來,把他摁在沙發上,坐在那男人的對麵。
沙發上的男人叫唐筠,是阮清時的保鏢。隻不過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一般不在人前。
吳亦被打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們…你們…是誰?”
唐筠很冷,骨子裡都透漏著野蠻:“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回答我一個問題。”
吳亦被打得很老實,自己也是被送出國的,自然是知道這些人是乾嘛的。
“電梯事故的主謀是誰?”
吳亦一驚。
眼神開始閃爍,小心翼翼的眼神瞥了眼身後的兩個人:“隻…隻有我。”
唐筠在跟隨阮清時之前,是國外混黑社會的,本身沒犯過事,但人野,折磨人的招也野。
“給我繼續打。”
他是人野路子野,以前做黑社會的時候,屬他折磨人的手段最毒,但是現在跟了阮清時,阮清時跟他說:你給我收斂點,進監獄我可不撈你。
好吧,他隻能收斂,用最文雅的解決方式。
誰讓阮清時是他老大呢。
他頂了頂槽牙,把那股野蠻給壓下去。
吳亦被打怕了,但還不說實話,:“真的…隻有我。”
唐筠勾了勾嘴角,那股野蠻味已經長在了骨裡,“是嗎?”
吳亦驚弓之鳥,拚命的點著頭。
“聽說,阮清時的老婆坐的電梯從五樓砸下去,她磕得頭破血流,滿臉是血,如果你能一樣來一遍,我就信。”
說著,摁著吳亦的那倆個人就把他拎起來,開門,走到電梯口,把他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