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詩棠真的和齊予涵有不一樣的關係,那她不就發達了麼
“齊總,她這樣子,還是您幫忙送去醫院吧。”
李聞人意味深長地朝林詩棠看了一眼,不等齊予涵答應就出了包間。她想給二人製造些機會,要是能有進展,能得到齊盛的合作,她就可以往上升。
“予涵,我好熱,不舒服。”
林詩棠喝了袁文給她的酒,酒裡加了彆的東西,現在她渾身發熱。他知道是什麼,齊予涵推開她,和她保持距離,拿出手機撥了電話。
打了120。
他報完地址,說明完情況。
“予涵,對”
齊予涵打斷她的話,聲音沒有一絲親熱,冷冷清清,“林詩棠,注意你的分寸。”
半晌後,救護車到了,醫護將林詩棠抬上救護車,齊予涵站在ktv門口,救護車漸漸消失在視線裡,變成一個點然後渺無蹤影。他收回視線,眼神裡像是裝了淩冽的寒風,周圍都是霓虹耀眼的高樓大廈,他於人流裡站立,人海茫茫,他是最特彆的一個。
對麵的大廈廣告屏正播著他的雜誌。
他眼尾有些狹長,眸子淒淒森森,望著廣告屏裡的自己的時候,竟發笑了……
九月一日下午,太陽西移,逐漸沒去,殘留著些許金光,正正好好撒進了辦公室內。
彭宴浙正躺在阮清時辦公室的沙發打盹,臉上攤了本書,遮住了俊俏的臉蛋,雙腿搭在桌上,金光給他渡了層,愜意非常。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這裡的主人呢。
阮清時望了一眼正發出呼嚕聲的彭宴浙,臉黑著,拾起桌上的紙巾丟過去。沙發隔辦公桌遠,阮清時投得很準,紙巾正正好好落在了彭宴浙的書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嘭”聲。
“你乾嘛!”
彭宴浙被驚醒,移開書,坐了起來,苦大仇深地凝著阮清時。阮清時繼續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修長的手白嫩得讓人想據為己有,“我的辦公室不是給你睡覺的。”
聲音一貫的清冷,給這炎熱的夏季添了幾分涼意。
彭宴浙來法國開演唱會,剛好今天歇業,就來找阮清時蹭飯,他冷哼一聲,內心腹誹:沒人性。
一把拉過沙發上的抱枕,抱在懷裡,繼續躺著,閉著眼,坐姿很糙:“還不是被你壓榨的。”
聲音說得像極了小潑婦,要不是他倆交情好,阮清時早給趕出去了。
彭宴浙是阮司旗下影視公司的歌手,也是圈內的一線歌星,專輯在國際上是有些名氣的。彭家不做影視行業,多年前入圈,他來投奔了他的好兄弟。
“不是說,為了某人,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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