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時一遍遍地叫著,聲音快把她整個人勾了去,她抬眸,借著窗簾縫的絲絲光亮去看他,臉紅著,聲音羞答答的:“嗯。”
“去臥室,嗯?”
易琳第一秒沒懂抬頭望著他:“嗯?”
第二秒懂了,臉又翻紅,小聲地嗯了聲。
日落西山,傍晚悠藍。
易琳按了遙控器,拉開了窗前的大落地窗,星星微亮,天邊餘存著的些許藍意還沒有散儘,淡藍的天,偏黃係的霓虹,邊線處的海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飛機坐了十多個小時,她沒睡一分鐘,再加上時差還沒倒過來,所以晚上醒來得有些晚。
她進浴室洗了澡,出來時阮清時在開放式廚房做飯。她腰好酸,趴在餐桌上看他。阮清時正在切菜,一雙骨節分明又細長白嫩的手,按著白蘿卜,切成細絲,嫻熟得像是有好多年的刀功。
好好看。
好殺她。
好看到她在咽口水。
“琳琳,幫我把手機拿過來。”
易琳一直盯著他的手看,沒聽見他的手機響。
“奧好。”
把手機遞給他,她想回去繼續趴著,他一隻手把她摟回來。
她沒動,乾脆倚著他,頭枕在他肩旁上,牽起他空出來的那隻手。
細細打量。
怎麼會這麼好看?
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貼合上,相比起來,自己的手像個短短的蘿卜。
“”
頓時覺得自己的手好醜,和他的手不是一個級彆的。
阮清時電話沒說多久,就掛了電話,電話裡說什麼反正她一句也沒聽懂,都是講的法語,直到他開口說了句,“餓嗎?”易琳才反應過來。
易琳枕在他肩旁,下午她在酒店大廳等阮清時的那幾個小時吃了不少:“餓。”
她起床看了時間,晚上九點多,她吃過了,不餓,但阮清時沒吃。
他把她抱起,放倒身後的櫃台上,讓她坐在上麵,“很快就好。”
她身體好酸,軟得像沒了骨頭,不想動,乾坐著,眼巴巴地望著他在忙活。阮清時住的是頂層套房,剛剛進來的時候沒開燈,沒看清裡麵的布置,現在套房裡燈都亮了,窗簾拉開了,屋外的星空郝然落目。
客廳區域的桌麵上擺了一禮盒,很精致,像是阮清時剛剛從前台拿的禮盒,上麵係了蝴蝶結,深藍色的,盒身也是深藍色,比蝴蝶結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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