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能乎的巨大身影在昏暗的天際下顯得格外威嚴,手持螺旋劍,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
劍光閃過,大蛇丸左邊的手臂仿佛被無形的利刃切割,瞬間蒸發在空氣中,隻留下鮮血在空中綻放成腥紅的霧氣。
“豈可修!”大蛇丸的麵孔扭曲著痛苦與震驚,他捂住斷臂處汩汩流血的傷口,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他望向鳴人,口中已經開始醞釀“我吐我之術”,意圖恢複被斬斷的手臂。
然而,鳴人的聲音如冰冷的判決,穿透了戰鬥的喧囂:
“你可以吐出一個嶄新的你,但下一次,我將斬斷你的脖子!”那冷漠的警告聲,讓大蛇丸的動作一頓,所有的反抗在這一刻凝固。
大蛇丸意識到,在這座仿佛來自上古神話時代的“裝甲”麵前,他所有的忍術和反抗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須佐能乎的力量,已經遠遠超出了他作為一個忍者的常規認知。
他明白,如果鳴人一開始就抱有殺意,那麼他現在早已是黃泉路上的孤魂。
在這壓倒性的力量麵前,大蛇丸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與恐懼。
大蛇丸意識到反抗已無意義,便原地坐下,一臉漠然地看著鳴人:
“說吧,你們究竟想要什麼?”
鳴人目光堅定,回答簡潔而有力:
“加入我們,一起創造一個和平的忍界。”
“和平忍界?”大蛇丸的蛇瞳中閃過一絲諷刺,他掃過在場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種天真的幻想,難道是你們這個年紀的通病嗎?”
大蛇丸的笑聲中帶著幾分自嘲,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過去——
他加入“曉”的那一刻,天道對他說的那些話,以及他那曾經天真無知的徒弟,千手繩樹。
鳴人回頭,對身後的再不斬下令:“把他帶過來。”
再不斬點頭,走向昏厥的白絕。
他毫不費力地拽起白絕,像扔一件無生命的物品一樣,將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扔出。
白絕重重地落在地上,劇烈的撞擊讓他從昏厥中驚醒。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凶狠,儘管嘴巴被堵住,但從他劇烈掙紮的身體和充滿敵意的眼神中,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罵得十分難聽。
大蛇丸疑惑地盯著地上扭動如蛆蟲的白絕,眉頭緊鎖:“這是個什麼東西?”
須佐能乎的裝甲緩緩消散,露出鳴人冷靜的麵孔。
他嘴角微微上揚,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深邃:“這就是你所追尋的‘真理’。”
“真理?”大蛇丸的聲音中帶著困惑。
鳴人繼續追問,語氣中帶著一種超乎年齡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