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陣喘息,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鳴人,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敬畏。
鳴人的聲音平靜而深沉,就像一個掌控生死的神隻:
“我相信,你們也看見了原本屬於自己的結局。為了彆人的理想和欲望,將自己的生命輕易拋棄,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長門聽到這話,微微皺起了眉頭。小南的麵色也變得嚴肅。
他們自然明白鳴人話語中的深意,但是在這個時候對組織成員說這些,真的不會動搖他們的軍心嗎?
鳴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充滿了決心和力量:
“我將重新接管曉組織,而組織的目標也隻有一個——將這個黑暗的忍界重新洗牌,將那些腐敗的村落從地圖上抹去!”
他繼續說道:“而後,我們將重新創造一個統一貨幣、統一語言、統一文字的統一國家!”
“這個國家將沒有戰亂,人民可以安居樂業,忍者可以和平共處,最重要的是——沒有歧視!”
鳴人在說到“沒有歧視”時,特意加重了語氣,讓這四個字響徹在每個人的心中。
在古老的日本,武士與忍者,這兩者如同夜與晝,各據一方,不可同日而語。
武士,一個包羅萬象的稱謂,涵蓋了從沙場征戰的勇士到幕府訓練的精銳,甚至是貴族私家的護衛隊。
他們是社會的守護者,一個群體的總稱。
相比之下,忍者則是一種職業,古代的戰術與技術兵種,類似於今日的特種兵。
武士,初為最低等的貴族,擔任著侍衛、侍從、官衛的角色,即是私人衛隊,日本稱之為管衛。
他們通過執行任務,獲得戰功,以此贏得將軍的青睞,進而獲得封地。
在幕府時代,武士的能力決定了一切,甚至能取代大名,成為將軍。
出身不同的武士,待遇亦不同。
如德川家族的武士,身份上就比同級的武士高出一籌,這不僅因為出身名門,更因為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持。
這一點,與三國時期的門閥有相似之處,而當時的日本,對血緣關係更是看重。
而忍者,追溯其前身,要回到日本的中古時期。
那時,大名掌握著統治權,他們通過訓練重罪的貧民、戰俘、農民、孤兒,造就了一支特殊的部隊,類似於成吉思汗的巴魯營,後來演變為忍者。
在我們外國人看來,日本的忍者始終蒙著一層神秘的麵紗。
實際上,忍者不過是一種低等的敢死隊,幫助將軍執行特殊任務。
他們大多無親無故,或者家庭成員在將軍手中,因此任務失敗後也極少泄露情報。
忍者並非如傳說中那般強大,他們的性質更像是古代中國貴族養的食客:平時訓練,待遇不錯,但主人有難時,隨時準備犧牲。
武士是一個統稱,但這個稱謂蘊含著一種精神層次,體現在勇猛、果敢、堅韌上;
而忍者的精神層次則是仁、智、信、欲、禮。
這些精神層次,是在當時被洗腦而灌輸的概念。
忍者和刺客實際上沒有太大區彆,忍者的任務範圍可能更廣一些。
刺客的字麵意思就是暗殺,而忍者則在於暗殺和情報,這點與明朝的東西場相似。
總結一下區彆就是:
武士是貼身的衛兵,忍者是國家養的刺客;統治者要求不同,武士要精乾勇猛,忠心儘職;
忍者要機智靈活,能刺探敵情;
技能要求不同,武士要求學習文化,懂得欣賞藝術,在茶道、棋道等方麵都要有所了解;
忍者要求能飛簷走壁、跳牆越城、呼風喚雨、移星換鬥,使用各種奇形怪狀的暗器。
引用銀魂裡的一句話(非原文):“如果說武士是狗的話,忍者就是貓。”
武士與忍者,兩者之間的地位差異,導致了武士對忍者職業的極度輕視。
這種歧視,如鳴人所提及,是為了刺激那些叛逃的忍者。
淩亂的場景中,眾人都陷入了沉默,隻有飛段不斷發出低沉的“唔唔”聲。
角都這時才意識到飛段還被束縛著,隨即動手解開了他的捆綁。
飛段站起身來,眼中燃燒著怒火。
在整個過程中,他被角都的絲線控死,心中不禁憤怒:難道就沒有人為自己發聲嗎?
“我要詛咒”飛段正欲開口詛咒,但話未出口,鳴人的瞳孔猛然一震,瞬間將他拖入了幻術的深淵。
在這個幻術世界中,鳴人模仿鼬的手段,將飛段綁在十字架上,連續兩天半對其捅刺,隨後,又播放出飛段被鹿丸割頭後饑餓而死的畫麵。
對於這種腦殘的家夥,必須減少他的大腦活躍度,否則他就會像“大聲發”那樣,一直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解決了飛段之後,鳴人轉過頭,目光掃過在場麵色凝重的眾人。
鳴人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角都身上。
角都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腦海中回想起自己被鳴人用風遁螺旋手裡劍擊敗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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