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未射中靶心,在場的人唏噓。
“哎呦公主的箭術是不是有點落後了!”賢妃看向皇帝!
皇帝的臉色沉了下來,上次才剛提醒她!
“都怪本宮總是射活物,這死物倒是不太會了。不如這樣,你們選一個活物讓本宮射如何!”
賢妃與曹商互相看著對方,以為曹鳶是在找借口。
“哼!皇姐,你連死靶都射不到,還射什麼活物!”曹商火上澆油,“我看你就彆嘴硬了。”
“都知道華陽公主自從認識薛大人,一心撲在薛大人身上,軍營都不怎麼去了。這箭法退步也是正常的!”又一個嬪妃冷嘲熱諷。
“想不到華陽公主也與其他女子一樣以丈夫為天!”
“拿著虎符也浪費不如給其他男子!”
眾人都笑了起來。
曹商似笑非笑,眸子裡全部都是對曹鳶的嘲諷,“所以說這箭術再怎麼好最後還是得嫁人!”
“父皇還是得把皇姐的虎符給應該給能力強之人才對!皇姐以前整天就知道立軍功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現在是圍著男人轉哈哈哈!”
曹鳶攥緊拳頭,一腳踢飛旁邊太監手裡拿著的弓箭,伸手朝天上接住,拉開弓將箭頭對準了曹商。
曹商瞬間不笑了神情驚慌,“皇,皇姐你要乾嘛!”
她見曹鳶像是來真的,向皇上求救,“父皇救我!來人,皇姐要殺我!”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曹商嚇得想往彆處跑,剛沒站起來就被摔倒了地上。
曹鳶鬆開弓箭,一箭將她頭上的簪子給射到了樹乾上,曹商的一縷黑發落了下來。
眾人被嚇了一跳,熱鬨的秋獵場突然安靜下來。
“鳶兒!”皇帝緊張地站了起來。
侍衛將那支發簪拿到曹鳶麵前。
“你知道這支簪子是怎麼來的嗎?”曹鳶走到曹商麵前。
曹商驚魂未定,聽話的說,“是……是父皇賞賜的!”
“是那年本宮與陳國打了勝仗,陳國使者求和送來的貢品。沒有本宮與眾位將士,你現在已經被送到陳國和親了,哪裡能戴此等貢品還在這裡嘲笑本宮。”
“你胡說,我才不用和親。”曹商哆哆嗦嗦地看著她,還在嘴硬。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的身上流的是皇家的血,保護國土是我們身為皇子的責任,不是你願不願意的!”
“你自己好好看看,與你差不多大的公主乃至郡主已經去和親了,就拿昭陽公主你的皇姐來說,她不願意去就隻能等著其他國家與大魏屍橫遍野她有的選嗎?”
“你說她乾嘛,我跟她不一樣!”
“我們在前線拚死廝殺,你安心在深宮享樂,對你的皇姐惡意挖苦,出手暗算!你對我不滿是對整個魏國所有將士的侮辱!”
人群中響起了掌聲。
“華陽公主說的好!公主有這般覺悟當真是我們魏國之福,百姓之福。”
其他人也都附和著說。
曹鳶回頭看去,是相國在幫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