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天空中沒有一絲星光,四周被一片深沉的黑暗所籠罩。
曹鳶躺在床上,沉睡中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鎮北侯通敵叛國,傳陛下懿旨史家株連九族!”
宣旨的人正是薛兮年,他身穿那身大紅色鮮豔的宰相官服,顯得格外威嚴,臉上露出奸人得意的笑容。
“不!我要見陛下,我們史家三代忠良,鎮守邊關何時做過如此事情!”史文諾咆哮道。
“新帝登基,你們已無用了。去閻羅殿服侍先皇吧!”薛兮年拿出了刀朝他們砍了過去。
“不,不要!不要!”
曹鳶從噩夢中驚醒,從床上爬起來,跑出了營帳。
“不要!”
看著麵前寂靜的夜色,無人的草地,這才發覺隻是夢,頓時鬆了口氣癱坐在草地上。
還好隻是夢!
曹鳶捂著胸口,調整呼吸,擦了擦頭上的汗,突然有人朝她身前遞過來一個酒壺。
“喝點?”
曹鳶警覺地抬起頭,目光鎖定在他手中的酒壺上,隨即抓起酒壺就往嘴裡灌。
“咳咳!”
由於喝得太急,曹鳶嗆了一下,猛地咳嗽起來。
楚衍把酒壺從她手裡奪走,“讓你喝,沒讓你把自己嗆死。”
“你管我!”曹鳶又從他手裡把酒壺搶來。
“你大半夜,不休息在這喝酒?”曹鳶問。
“睡不著。”
曹鳶站起身來拍著他的肩膀說,“你不用擔心,交差的不是你,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為何要淌這趟渾水。”楚衍問。
她挺直了背脊,目光堅定地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身為大魏的公主,自然也應該為大魏做些什麼。而且,這裡還有我的家人。”
說到這裡,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和決絕,“真要打起仗來,上了戰場,這些與我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定然生死難料。所以不管是誰通敵叛國,我曹鳶絕不姑息。”
“蕭兄,你有什麼願望嗎?如果真能幫大魏議和成功,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楚衍望向天空,小聲道,“我的願望就是生活在和平的國家!”
“你說什麼?大聲一點。”
“那是什麼?”楚衍指著遠處的那片紅光。
曹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紅光?好像是著火了!”
“遭了那裡是陳國的軍營!”曹鳶眼前一亮。
這個時候被燒可不是個好兆頭。
曹鳶帶上兵,騎上快馬準備火速趕往陳國軍營。
楚衍拉住她的韁繩,“你現在去陳國他們也隻會覺得是你做的!”
“來不及了,救人要緊!駕!”
曹鳶鞭子一甩,猶如一道閃電劃過,馬兒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出去。
曹鳶到了陳國軍營,裡麵一片混亂,有一群黑衣人正與陳國的士兵廝殺。
“眾將士聽令!隻能生擒一定要留活口!”
“是!”
曹鳶騎馬進了軍營,六皇子齊庚宣正與敵人交手,看到他身後有人偷襲,曹鳶三箭齊發,火速解決了他身後的人。
齊庚宣轉過身來,看到曹鳶,一刀揮向她,曹鳶逃下馬來,“華陽你在這賊喊捉賊!看我不砍死你!”
“我是來救人的。”
“這麼巧,他們剛放火你就來了!我信你我才是是個傻子。”
曹鳶的士兵生擒了所有黑衣人,看著曹鳶與齊庚宣打了起來,開始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