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開堂審案,曹稷坐在公堂之上,曹鳶旁聽,劉大人也在一旁。
四王爺大搖大擺的走來,身上囚衣未穿,連鐐銬都沒帶。
“你們倆?”四王爺嗤笑了一聲,“這督察院的人是都死了嗎?讓你們兩個來審本王!”
曹鳶站起身來,“四皇叔,今日你是嫌犯,看在你是本王的皇叔的份上,你就不必下跪了。”
“嗬!你這丫頭挺狂啊!還敢自稱本王?”
曹稷解釋道,“四皇叔,四皇妹議和成功,陛下親封的碩王,而且現在暫管兵部!”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四王爺一聽,臉色大變,“你,曹旭基居然讓你一個女子管兵部,簡直是瘋了!”
“放肆!當今聖上的名諱豈是你一個罪臣能稱呼的!”曹鳶喊道。
“來人,給我打!”
“曹鳶你敢!”
四王爺身後的幾名小兵不敢亂動,幾個人都怕擔責。
畢竟皇親國戚在都察院乃至三司會審可從未有過任何刑責處罰。
“怎麼,沒人敢打?”
“給本王按好了他,本王親自打!”
四王爺身後的小兵將他壓在地上。
“四皇叔得罪了!”
曹鳶拿起板子朝他身上打去。
“啊”
“曹鳶,你目無尊長!”
“等本王出來定讓你好看!”
曹鳶連續打了二十板才停下,她將板子扔到一邊,說道,“四皇叔!你挑起兩國事端,買凶殺害多名議和官員。打你幾下你就受不了了嗎?”
“那些被人殘害性命的人該當如何!”
“你應該跪在他們的家人跟前,向他們贖罪。”
“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對我大呼小叫!那些人的賤命怎能與本王相提並論。”
“本王是皇室血親,要怪就怪他們不會投胎!”
錦竹從外麵進來,懷裡似是揣了什麼東西,“殿下這是楚相交給您的。”
曹鳶打開一看,這不正是四王爺在兵部斂財的賬冊嗎?
“這賬冊是在你府上搜集出來的,這些都是你通過兵部斂的財總共共計三十二萬八千五百兩!”
“這麼多的銀子,你可知軍餉對於我大魏的軍中是何等的重要!”
“你混賬!陛下根本就沒有下旨抄我王府,這賬本你是從哪來的?”四王爺激動道。
“這就不用你知道了!現在你可認罪?”
四王爺不服氣道,“本王不認罪!莫須有的罪名本王不認。”
曹稷開口道,“既然四皇叔覺得皇妹這些證據是假的,那麼請四皇叔拿出有利的證據出來,不然我們可難以交差!”
“四王妃到!”
“碩王殿下,二殿下!”四王妃從進門開始,雖表麵冷靜,但雙手在袖口中嚇得直哆嗦,她看向身旁的四王爺,四王爺雙眼一眯,四王妃似乎是接收到了四王爺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