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彆來無恙啊!”
隨著一聲調侃,曹商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大搖大擺地走進刑房。
她得意洋洋的神態和囂張的語氣,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壓抑的氛圍。
曹鳶聽到這熟悉又討厭的聲音,心中一緊。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來找自己定不隻是幸災樂禍這麼簡單。
看著曹商那張帶著輕蔑與不屑的臉,她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來做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
曹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都被關進牢裡了,我這個做妹妹的不得好好照顧你嗎?”
“就算我現在下了獄你也沒資格動我!”曹鳶還在逞強。
曹商嘴角勾起,“曹鳶!我能進來這裡你應該知道是誰讓我來的!”
聽到這話,曹鳶的臉色變得陰沉,曹商走到曹鳶跟前,“你現在可是劫獄、叛國,虎符也已經被沒收了,你還嘚瑟什麼!”
“說不定沒幾天父皇就要了你的命!”
說完,她轉身對身後的獄卒下令,“來人呐!給我皇姐鬆鬆筋骨!”
獄卒們全都不敢上前。
“你們想做什麼?都聾了嗎?”曹商嗬斥道。
獄卒們也很為難,兩頭都不敢得罪。
其中一個獄卒上前說道,“華豐公主,這陛下隻是讓收監聽候發落,沒說要動刑!”
“你這是在質疑我嗎?我告訴你們,她現在是階下囚,皇兄特地命我來審問她的!”
聽到是曹稷的命令,獄卒才放下心來,“既然是二殿下的令,那我們就知道了。”
“請問華豐公主,要怎麼用刑!”
“大理寺卿之前用的什麼刑?”曹商眼神變得惡毒起來。
“回殿下話,楚大人……哦不是蜀國儲君是二殿下用了是皮鞭沾辣椒水!”
“那就用這個給她上刑!”
“是!”
曹鳶使勁掙脫著手上的繩子,“曹商!你敢動我!就算是二皇兄也沒資格對我用刑!”
“哼!曹鳶你和楚衍兩個人把我的薛郎害得這麼慘!我又豈能善罷甘休!”
“來人!給我打!”
曹商一聲令下,他們毫不留情地揮動著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曹鳶那柔弱的身軀之上。每一下抽打都伴隨著清脆的聲響和皮肉綻開的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曹鳶發出的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音響徹整個天牢,仿佛要將這無儘的痛苦傳遞給每一個角落。
此時,白露正坐在牢房內,靜靜地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
她的心被揪得緊緊的,她用力拍打著牢門,大聲呼喊,“公主!公主!快來人啊!”
四周卻一片死寂,無人回應她的呼喚。
曹鳶被打的皮開肉綻,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也已被血浸濕。
很快曹鳶便沒了知覺。
獄卒上前探了探曹鳶的鼻息,“華豐公主,碩王殿下暈過去了。”
“這麼快就暈了,不是號稱巾幗不讓須眉嗎?給我拿水潑醒她。”
曹商才不會管曹鳶的死活,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折磨曹鳶來滿足自己扭曲的快感。
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潑向了曹鳶。
冷水讓曹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渾身濕透,身體因寒冷而顫抖著。
她的衣服被水浸濕,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水珠順著發絲一滴滴地滾落下來。
"曹鳶,你這也太不中用了吧!才打了幾下就不行了?"曹商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嘲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