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這種話也能胡說!”楚衍厲聲道。
“大晚上是你帶華陽公主遊湖,就算找證據也得等明日了。”楚衍壓低聲音。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偏向她!”
“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臣妾雖是太子妃,但太子的寢殿從來不讓臣妾進,上次我發現他床上的女子,經過臣妾的觀察,那女子定是華陽公主!”
“陛下,她們簡直不把您放在眼裡,在您的眼皮底下做此等齷齪之事。”
蕭晟西眼睛一眯,臉上沒有任何憤怒的表情。
“太子妃誣陷也要有真憑實據!你們蜀國不看重名節,但我魏國女子不是!還請你收回剛剛的話。”曹鳶義正言辭道。
“你敢說你沒有!我聞到了你身上的安神香與太子的一樣,你以為那日你把我甩掉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
“安神香是錦竹去內務府領的,就算是一樣的也很正常吧!難道所有與太子用同一種香料的都是與太子有染!”
“你即是太子妃應該知道,太子是將來繼承大統的不可能後宮隻有你一人,你這心胸在我魏國也就能當個答應。”
“你……”
楚衍看著柳雪晴吃癟倒還有些欣喜,隨即便轉變了態度,親昵的摟住柳雪晴的肩膀,“華陽公主,這是說的哪的話,我對我的太子妃很滿意。以後我就隻有這一個太子妃。”
“雪晴,我知道你是覺得我最近心思不在你身上,以後我一心隻為你一人可好?”
柳雪晴半信半疑。
曹鳶看著他們在自己眼前郎情妾意,把臉瞥向一邊。
“好了!”蕭晟西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來,眼前有些發昏,“太子你自己處理吧!這麼點小事也需要朕評判!”
劉公公上前扶他,蕭晟西轉身準備起駕回宮一陣惡心感湧上前去,“咳咳……”
“陛下,老奴扶您離開。”
劉公公拉著蕭晟西往外走去。
“陛下!陛下!”柳雪晴此時才反應過來,不甘心的喊道,“您還沒給我做主呢!”
“陛下,飲了酒需要休息!”
“好了雪晴,可彆把自己身子凍壞了。”楚衍摟住柳雪晴往外走,嘴角勾起笑容,餘光瞥向曹鳶。
“太子請留步!”
曹鳶叫住了她。
楚衍沒有回頭。
“我有事,想同你單獨聊聊!”
“曹鳶,當著我的麵居然也敢勾引太子!”
“太子你可不能去!”
楚衍攬住柳雪晴的腰,語氣輕鬆而又略帶調侃,“是啊!有什麼事為何不能當著我太子妃的麵說!咱們也不是很熟!”
“……”
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氣,為了皇姐又不能不問。
“此事事關我皇姐!”不然誰都不想理你。
“你是說冷宮裡的瘋子,我不認識!”楚衍頓了一下,故作輕鬆,摟著柳雪晴往外麵走去。
楚衍扶著柳雪晴登上殿外的馬車,自己也跟著鑽進車內。隨著車夫一聲清脆的鞭響,車輪緩緩轉動起來,漸漸消失在了遠處的街道儘頭。
而另一邊,曹鳶則獨自一人從宮殿裡走了出來。她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和孤寂,身上僅僅披著一件單薄的鬥篷。此時,一陣寒冷的風吹過,無情地穿透了那件本就不厚實的鬥篷,直撲向她在冰湖裡浸濕的衣衫。